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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缜亦是同意,二人又说起水师之事,说到最后,还谈到了顾岚。
“本该给他行了冠礼”,顾缜语气又是担忧又是骄傲,“可他说还是留着这个由头,过两年先出宫建府再做打算。”
谢九渊面露赞赏:“如此佳儿,何必生忧。你当年独自登基,也不过是这个年纪。”
没想到说到自己身上,顾缜一愣,低笑:“我都要忘了。”
“我记得。”谢九渊握了他的手。
当年少年天子登基,谢九渊在家丁忧,尚且不识这位佛堂皇子,初闻消息,也替这位皇子叹过几声“艰难”,一个毫无根基的皇子,面对朝堂上一群人精,就如羊入狼群也似,如何不艰,怎能不难?
顾缜却在“先天不足”的苛刻条件下,独自面对虎视眈眈的朝臣,走出了一条荆棘之路。最后断送于内奸手中,也是虽败犹荣,没有人敢夸口,若是易地而处,自己能够比启元帝做得更好。
右相将启元帝的手捧至唇边一吻,“不论前世今生,陛下都是臣的骄傲。”
“用后宅招数也是?”顾缜有些不好意思,故意找了这话来说他。
谢九渊也学顾缜振振有词,“当然也是。”
“为何?”
谢九渊凑近顾缜发红的耳朵,压低的声音沙得叫人心弦一颤,“也许是因为臣,也天赋异禀啊。”
三宝公公望了望天色,唤了小太监:“去御膳房,告诉他们多备一份谢相的晚膳。”
那小太监刚调来没几日,踟蹰道:“可、可陛下还没下令”
三宝公公眼神一冷,立刻有乖觉地跑上来跪地磕头:“奴才这就去传话。他刚来,求老祖宗饶过一回。”
说完也不停留,知道不耽误差事,立刻伶俐地跑走了。
还愣着的先前那个小太监立马回过神来,出了一身冷汗,跪地连连求饶:“奴才该死!”
三宝公公眼神都没赏一个,但也没其他表示,四周人都会意,捂了小太监的嘴拖走,带去内务府重学规矩。
一阵北风吹过宫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