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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这句话问的有多么不合适，可是，只有这样，她才能逼迫他，看到他内心最深处的答案。
南天竺凝视着她，不发一言，那深沉的眸中，火热渐渐地灭了下去。
沈南棠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等着他的答案，两人对视，相继无言。
半响。
“我会毁了你。”南天竺盯着沈南棠的眼，发自内心，但沈南棠不会知道，他说完这句话之后，自己的心肝却抽疼的厉害，好像被刀子凌迟了一样，一到两刀割在他的心上，鲜血淋淋，却不及看到她的眼神，那般伤痛。
他究竟有哪里不好，为什么在她的眼中，他一点都没有发现，她对他的爱意。
一丁点都没有。
“你…”听到答案，沈南棠心肝颤抖，心中有难以言明的滋味，不敢在看他的眼，她转过头，没有在反抗。
“然后自杀。”就在她以为南天竺竟这般狠心，没有人情味道，他的话却低低沉沉地响起，敲着她的心房。
他说，会毁了她，但是会陪她自杀。
那么，这算爱嘛？
“南天竺，我有什么好，值得你挂念不忘？”低低的声音，沈南棠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简单的质问，是她的疲累和无奈。
她有什么好，值得，他挂念。
“不管，你的好还是不好，我都会接受。”南天竺对沈南棠的情义始终如一，不管接下来，沈南棠在说出如何伤人的话，他都可以笑着接受，笑着吞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