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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这杯就挺好。”
“这杯，它……”
“我说挺好就是挺好，我儿子第一次给我接了杯水，就算是马桶里的水我都喝。”
听了白正河的话，白晓嗓子里像是卡住了什么东西一样，想要说话又说不出来，憋得心里难受，一时间眼圈有些泛红。
白正河伸过手，“把水给我。”
在白晓看来，现在智商减一百还是加一百已经不重要了。
这杯水决不能让老爸喝。
老爸……
自己刚才心里是这样叫他的吗？这是多久没有出现过的词汇了，白晓一时间有些茫然。
白晓举起水杯，咕嘟咕嘟的全部灌进了喉咙里。
消毒液掺杂着奇怪的味道，满满的循环利用自来水味道，那味道在口中炸开，绝逼喝了一口想两口，喝了两口就想吐。
白晓心底觉得有些对不起白正河：这水是人喝的吗？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白晓突然间的举动让白正河有些错愕，白晓苦着一张脸道：“我给您换杯水。”
说着，白晓换了个水杯，又接了一杯水递给白正河。
白正河：“谢谢！”
白晓：“谢谢！”
两人同时说道……
白正河接过水，疑惑道：“你谢我什么？”
白晓表情有些不自然，“你不用管，反正我就是要谢谢你。”
“被别人感谢应该感到高兴才对，怎么你一跟我说谢谢我反而一肚子火儿？”
“不喜欢就算了！”白晓说完扭头又上了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