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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公子?”何当归又唤一声。
段晓楼抬腿又走,从她身边绕过去,嗓音中全无温度,“你该知道,这伤口让你治过之后,只会伤上加伤。”
因为你就是我最大的一道伤口,经年过去,不曾结痂。
何当归闻言皱眉,冲上前重新拦住段晓楼,道:“这么说我可不服气了,虽然不敢说妙手回春药到病除,我也为人看症这么多年,难道你不信我的医术?”
原来,她意会错了段晓楼的话,单纯只听成了段晓楼质疑她医术太差。
这也不能怪她,谁让前几日在沈素衣身上试用新针法时出了错,沈素衣固然沦为倒霉的试验失败品,连带何当归的信心也受挫了,觉得自己是不是该考虑往后不再用针灸治人。
顿了顿,段晓楼答道:“你是我见过最差的大夫,不止医术不到家,还自以为是,还不负责任,我真怀疑,你算不算一个真正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