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初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愛看小說網2kantxt.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在真正的利益面前,卫漪还是会重蹈覆辙。
这般考虑到的赵肆秋,只是勾了勾小指,做了一个动作,就将燕襄的全部注意力都攫取了过去。
她轻轻地扯了扯燕襄的衣袖,然而却不再说一句话。
本就是想要做一个因为别扭而变得沉默的动作罢了。
这之所以能够让燕襄将注意力放回到自己身上,大概是同她往日的性格不像所致。
往日的赵肆秋不是一言不发,便是直接将言语付诸行动,与此刻羞羞答答的样子全然不符。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燕襄的脸皮这几年开始厚到她难以想象的地步。
他转过头来,习惯性的衔起她的一缕墨发,在距离她的脸极近的地方朝她柔声道:“怎的了,阿肆你莫非吃醋了?”
他这般问道,然后又忒不要脸皮地自夸,“怎么的爷也是生的极好的人,阿肆你又心悦于我,我能理解你这番动作。”
赵肆秋一时语塞。
她发现自己的忍耐能力在燕襄这里一度降低。
然后赵肆秋随即手起刀落,毫不犹豫地将他的衣袖劈作两半,转身就走。
今日的第二次这般了。
燕襄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半截衣袖,愣了愣,倒也是不生气,反而大声笑了出来,如愿看见赵肆秋变得更加急切的步伐。
他笑的畅快,直到隔了许久才意识到边上还站着一个小姑,他拭去了因着笑的太过激烈而产生的眼泪,转头看向卫漪。
他收起了适才放肆的笑,有礼却又疏离地问道:“这位小姑,可是有事?”
那样的他明明很温柔,卫漪却知道他这是对每个人都这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