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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看见褚穆清和她那最亲爱的闺蜜出轨的第五天余十个小时。
除了这两个人象征性地发来的短信,似乎只有编辑的催促了。
没有人哭,没有人争吵,日子仿佛依旧是一汪毫无波澜的深潭,未曾泛起一点的涟漪。
一个身为闺蜜的人竟然比不上隔着网线素未蒙面的合作伙伴关系的人。
亲爱的安南,如果你真的关心我的话,为什么不来看我呢?
所以,一切都是做戏呀。
只有我一个人当真了。
她的鼻尖微红,试图让自己不去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又拿着粉底遮盖了眼角的青黑。
一个失恋的人要干什么,当然是吃吃喝喝买买了。
她拢了拢额前的碎发,提着包出了门。
失恋的人通过物质消费来发泄情绪并没有什么逻辑上的问题,只是对于阿九而言,就她又忘记给他坚果这一点,足够过分了。
他气到扒着笼子朝她怒吼:“你给小爷回来!阿肆你这个笨蛋要饿死小爷啦!”
赵肆秋没有听见他的控诉,只当是仓鼠习惯性的行为。
在几番声嘶力竭的抗议无果以后,他眼睁睁地看着门“嘭”的一声关上。
他有些生无可恋地瘫坐在了笼子里。
阿肆还是那个阿肆,再难过,也是迷糊天真的蠢家伙,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
所以,妄图让她想起来她差一点就饿死了自己这只善解人意的鼠,这是不可能的。
他又从嘴边溢出一声叹息,指甲勾了勾,就将笼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