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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不能说,那次登台唱戏,左不过是你看着台上那花旦一直瞟着张扬舲不爽快,硬是仗着自己是孕妇赢的么。
又算哪门子的唱曲了?
——只不过是他们之间的小打小闹罢了。
沈南烛虽是这么说着,却也为她把了脉开了些方子,事事具细地告诉下人。她是过来人,总归是要清楚些的。
赵肆秋笑了笑,素指抚摸着小腹,满目的安和。
“阿瑾六个月大的时候,也这么闹吗?”此时的她已经收起了战场上的厉气,整个人都温软的模样,甚至比出嫁前还温柔些。
对此赵府老爷子没少纠结。
一来这女儿家能够贤良淑德些确实好,可这日子久了却总觉得有些败坏了赵府世代出将的传统。
年过六旬的赵将军不止一次上过王府探望阿肆,只是每每望见她日间凸起的肚子,想要说的话就又咽回了自个肚子里。
也罢,只求得一孙儿,到时候好好培养喽。
沈南烛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听见她说的话时,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我们阿瑾可乖了,哪像你们家的,就是不省心。”她说着,边斜眼望了一眼燕襄,炫耀意味十足。
燕襄倒不反驳他,只是讪讪地摸了摸鼻尖,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