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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姿色气度而言,她瞧着,各有各的特点,每位公子都不差。
那姑娘煞有介事地捻了兰花指,拉长调,笑道:“自是有倾–城–色–的。”
嘴做了口型,说了个“沈”字。
众人心下顿明。
阿肆一愣,脑子里是沈青书骚包时候的模样,脸轰一下就红了。
众人笑开,见她不好意思,调侃的心思更重,好事的就开口了。
“阿肆你——不会同沈公子定亲了吧?”
阿肆此时捧了一盏温茶,刚微啜一口,茶水噎在了喉咙里,顿时呛的上气不接下气。
“咳……咳……姐姐休要乱说,我和他只是有些事才一道来,完全没有关系!”
多年以后某风华公子学着他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进门的媳妇的调子重复当年那段话,说完后满含哀怨地控诉:“娘子我们好歹也是坦诚相见过了的,你这样,凭的没良心。”
她扶额,揉了揉发痛的眉心解释,“那时候我只当是句戏言罢了,谁知晓会一语成谶。”
他们所有的人,都把宴席里的玩笑话不曾放在心上,嬉笑怒骂里也就逐渐淡忘。
谁又知晓……戏语无意说出来口,月下老人上了心,这红线一牵,便是一生。
一旁年纪稍长些的小姑不赞成,说道:“话虽怎么说,可是你让我们如何信你,你这模样,同那刚定亲的孙氏小姑没甚差别。”
孙氏小姑定亲后什么样?早在宴席开始前就听说了,近来孙家定了亲,孙氏小姑整天两腮桃花色,见人说话都和气了好几分,稍稍被人打趣几句就害羞的,完全没有平日里的爽快劲。
阿肆咳的更大声,埋着头不再说话。
胡思乱想之际,她的眼神愈发不安生,转了又转,缓缓地挪到屏风一角,瞥了男席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