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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恒之道:“那可大大不同,这位是我师叔,姓易,单名彧。”
三人打量了一番易彧,刚才他出了一剑便破了鸠婆婆的‘八面来风’的暗器手法,干净利落,余力尚存,足见其剑法不在黑龙之下,不由得都拱手拜礼:“见过阁下。”易彧却也不理会,哼了一声,道:“恒之,看来你有事情,那我先走了,三日后,我再寻你。”大踏步隐入熹光晨微。
“他!哼。”龙雪郅面露不忿,安七,齐九脸色也是冷青,王恒之上前道:“各位担待,我这师叔久居山野,心气高傲,难免有些古怪脾气。”
龙雪郅道:“他是何人?老头子剑法虽高,却未必能敌过我三人。”听他语气,还是有些底气不足。
王恒之道:“我们还是说正事,若你们有兴趣知道我这师叔,我倒是不妨也说说,三位请坐。”他倒茶给他们,安七道:“小心有毒。”王恒之笑说:“我吃面都无毒,自然知道这茶也无毒,这鹤鸠二鬼只想瞒天过海逃走,却不敢再生事,放心。”说罢,先饮了一杯,三人方才喝了。
龙雪郅道:“快快说来。”
王恒之道:“说到此事,还得从三年前说起,你们三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吧?”
“天机楼江湖闻名,天下事无所不晓,天机楼人数虽少,名声却不啻于五派。”
“正是天机楼的一件往事,需要拜托三位帮忙。三年前,天机楼接到一个秘密飞信,不知何人所送,其纸用猪皮所制,上书八个文字,字字奇怪,好似图画。”
“图画,那是什么意思?”
王恒之摇头道:“没人认得那八个文字,不过我天机楼冷竹长老早年游历西域半年,见过不少国家文字,这文字似乎便是其中一种,不过他亦不能肯定,冷竹长老又西游一年,毫无踪迹,现已失踪,又是三个月前,天机楼被盗,而被盗之物,正是那猪皮纸,不过好在天机楼已经备制了一份。”
“一年。”龙雪郅道:“由此去西域,或远或近,路上艰难险阻,爬山渡河,风沙沼泽,不可胜数,冷竹长老也许路上耽误,也许去的远,未回又有何奇怪?”
“容在下再说,这事情本不奇怪,但还有一事,加上这二事,便可断定,事有蹊跷。”
“如何事情?”
王恒之道:“也是不久前,与天机楼被盗不过提前了一月功夫,有人在四川乐山发现了冷竹长老的随身携带的文虚杖,东西送到了楼主那儿,确定无疑,冷竹长老沿旧丝绸之路而去,绝不会经过四川,但他若不去四川,怎会在乐山找到他的文虚杖。”
龙雪郅道:“照你的意思,冷竹长老出了什么事不成?”
王恒之叹气道:“我们派人探听消息,只听得一人描述相貌相似,往川西去了,派人去找找了,一个月,毫无踪迹。”
“蜀地地形崎岖,地势险峻,山川急流,数不胜数,唐有李太白《蜀道难》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是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要在那里找寻一个人,没有人见得,恐怕是难上加难。”安七说道:“文虚杖在乐山发现,你们是否只查过乐山?”
王恒之道:“安兄话虽说不错,便是乐山也是不小了,更遑论整个蜀地,其中更有许多深山远林,人迹未至的地方,一两月找不到人,也未必就是找不到。”
“那又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