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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见他一马当先,一路沉默无话,身后跟着的偏将不由唤了一声。
拓跋傲回过神来,往后一看,但见诸将带伤,更有兵士倒地不起,当真是苦不胜言,不由落泪道:“此皆孤之过也。”
“殿下何出此言?不过是秦人狡诈,其心诡谲,此战之罪也,非殿下之罪。”旁边大红战袍的小将虽然血污遍身,却眸光湛然,显然也是心思坚定之辈,“且胜败乃兵家常事,等我们回昌平县休整一番,再与秦人较量!”
“阿罗。”拓跋傲见他一夜鏖战却仍旧是龙马精神,不由叹息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孤不是灰心,亦不是丧气,只是难过此战我北魏儿郎不知有多少埋骨异乡。”
“殿下心怀慈悲。”独孤罗听他这样说点了点头道,“只是这一回竟不知对方统帅是何人?我瞧着对方用兵非同寻常,不知比那东秦双璧如何?”
“若是孤没猜错,这一回用兵的定然就是姬凛了。”拓跋傲虽然连兜鍪上的红缨都丢了,发髻也半散着,却仍旧露出一种风流倜傥来。
“若是如此,输得不冤枉!”独孤罗顺手拍了拍马脖子,嘟囔着,“不过小爷今年也才十八岁,小爷此时不如他,再过十年难道也还不如他么?”
“阿罗有此志向,还需越发奋进才是!”拓跋傲朗声笑道,“阿罗与孤一道,咱们纵马跑一阵,尔等在此暂时歇息!”
众人原本有几分灰心丧气,如今听得拓跋傲几句话纷纷振作精神,埋锅添造,更有那重伤的马匹,教兽医瞧了确定无可救治,便割了马肉烤来吃。北魏战马颇多,小子们都是习惯了跟牲畜打交道的,如今瞧见战马重伤,虽然心中酸涩倒也未觉得有很难过。
这头拓跋傲带着独孤罗,两人纵马跑了一阵子,便是心头最后的一点儿沮丧也散了,又瞧着跑了一阵身后得兵士都丢在一边了,方才调转马头,从马背上下来,慢慢溜着马儿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