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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背发凉,脑袋一片混乱。
竟然是他。祝南浔连高温都感受不到了,只觉得浑身发冷。
“阿浔,你看过印章里的记录,地点中是不是有一个地方在甘孜州?”陆西源问她,此时他已经因为疼痛和高烧虚弱不已。
祝南浔将他扶稳,点点头:“嗯,在海螺沟。我爷爷曾经在川藏线上写生了三年,他在那边有一个画室。我父母那次去川南采风,就是为了去看一眼那个画室。”
“我叔叔守着那个画室,在那里建了一座藏.传.佛.教的寺庙,你爷爷收藏的那些艺术品就藏在寺庙里。我叔叔……他从未恨过祝家,即使是被逐出师门。”
“他为什么会被逐出师门?陆西源……陆西源……”
话问到一半,陆西源终于熬不过了,开始昏迷。
祝南浔紧紧地抱着他,慢慢地看到衣服开始被他的血染红。
她掀开衣服一看,纱布早已一片通红。
草丛里有蜥蜴在爬,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微风没有海子里传来的血腥味,但陆西源的血在烈日下开始干涸。
祝南浔抱着他,绝望地陷在沙地里。
他们为什么还没有来?
她数着时间,一秒一秒的熬。
南浔古镇,祝家老宅里,警方在当年被烧毁的画室里取证,找到了一枚金针。
祝南泽辨认出这是爷爷生前用过的东西,他猜到这应该是往印章里塞绢帛的那根针。
随后他去走访当年帮爷爷雕刻印章的那位老先生,得知爷爷特意挑选了一块空心的老玉,制成了这枚印章。
老先生还告诉他,祝老曾经多次跟他感叹过自己的两个徒弟,说他可能再也见不到一个叫怀信的人了。
于是,他又把爷爷生前的遗物拿出来一一整理,在他的日记里,提到了(接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