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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魏初哭声渐歇,石棉泰给魏清竹的牌位上了香,又看过了魏宁,一声叹息:“当年我便与你父亲说过,周贤此人死死压着倒还好,或许能老实一辈子,但若给了他机会,爬得越高,越难以控制,到最后莫说知恩图报,曾见识过他落魄一面的恐怕都落不到好。”
魏初一滞,不错,周贤登基之后曾大肆清理了一番,回想起来,被他处理了的人都是在他发迹前接触过他的。
他恐怕最恨的就是魏家,就是她这个原配发妻吧?要说谁见过他落魄一面最多的,就是她魏家人了。
她咬紧牙根:“父亲,没听您的?”
“不,他觉得自己可以制得住周贤,毕竟你大哥魏定比周贤可强多了。”石棉泰看了魏初一眼,“到底是女婿,你父亲恐怕也是想多考验考验周贤。”
可是这一个考验,就把全家给考进去了。
魏初也明白了,父亲和石伯伯为什么会生分,他们理念不同,父亲要扶持周贤,石伯伯却不愿意参合这些,石伯伯本是和父亲一样份量的大儒,但他连入仕都不愿意。
石棉泰仿佛看出魏初在想什么,叹道:“其实我生平最佩服的就是你父亲,他生平所愿便是畅游天下,听松品茶,但他责任感太强,以匡扶天下为毕生职责,他辅佐了三代帝王,便是退下来还不忘集结天下文士于这江州府,一来是爱惜他们的才华,保护他们免受战乱之苦,也免得经过这一番战事,将来天下大定却无能臣可用,二来也是给天下各路起义人马一个信号。”
告诉大家,这群未来的国之栋梁在这里看着呢,谁也不要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