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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元阴郁地笑道:“给她看,清河帝姬在宫中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会看不惯。她就爱看这个。”
府丞知道不是正经话,但夹在中间很难办,只得望着二人欲哭无泪:“二位别拿小人撒气,小人日子也艰难啊”
“罢了,你们先抬回衙门去。”姬初盯着宇文元脸上的冷笑,无端觉得一阵可怖的寒意袭上心头。
她没有执意再看。
她已经知道,当宇文元这样笑的时候,必然是有阴谋——是有她不愿看见、害怕看见、会使她痛苦的事等着她。
只有能让她痛苦的时候,他才会笑得眼神里满是疯狂。
陈王府的一干下人簇拥着姬初和宇文元回去。
连柔的死因已跟府丞说明过了,随从都如实相告,替姬初作证。
府丞无心造次,不敢请他们去衙门说话,也不想深究,只对姬初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微笑,果断抬着尸首走了。
姬初心神不宁地坐在马车中,回想起府丞临走的神情:那笑容里透露出明显的不相信事情会如此简单——但又无所谓事情是否如此简单——因为她想要事情如此简单,所以他也会坚决地认为事情就是如此简单的讨好意味。
可是那分明是事实
纵使她在事后内心产生了微小的罪恶:她因为不喜欢连柔,所以对其死去没有多余的悲伤,并且还松了一口气——她当真不想日后和连柔共处同一屋檐下。
但她也只是如此,她拿皇族尊严起誓,绝没有碰过连柔。为什么他不肯相信?为什么要恶意揣测,扭曲真相?
如果他根本就不会相信他们的口供,只愿相信自己认定的真相,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地询问?
只剩下一层虚伪的外衣了吗?
她越想越觉得恼怒,莫名不被人相信的难受之感蔓延心脏,姬初不由咬牙对红素、青娥道:“真是岂有此理,你们看见府丞的神情没有?那模样活像亲眼看见我谋害连柔了似的。宇文元跟我有仇,尚且还能明辨是非,他倒好,真话听了也不信,只配听假话了”
红素道:“一看他贼眉鼠眼的姿态,就知已是个分不清真假的人。殿下别理他,清者自清,更何况奴婢们一二十个人在呢,怎么也不会让人诬赖殿下的名声。”
姬初气呼呼地点头:“谁愿意理他,我是一时气不过,回去睡一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