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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认识庾牛以前,我只知道一个这个姓氏的人,就是在台湾有着“音乐顽童”之称的哈林庾澄庆了,所以初认识庾牛时我还有过这货是不是那哈林失散多年弟弟或者儿子的疑惑。
毕竟,与一般初来乍到对学长前辈们无比尊崇言听计从的小学弟来,庾牛算得上是大逆不道了,就如同那哈林在乐坛不拘一格一般。
能够认识庾牛也算得上非常机缘巧合,这个原本和我们不同系又差着两个年级的小学弟照说怎么也不会分到都是大三混子老油条的游大池宿舍里。
只是恰逢那年赶上我们学院扩招宿舍紧缺,而和游大池一个宿舍据说已经读了八年还毕不了业的学长终于拿了毕业证拍拍屁股和丽江这个生活了八年的城市告别空出了一张床位,临了还以过来人的身份给游大池他们留下了一个颇为深奥的问题:“青春是什么?”
所以,这个比起同期生迟来了那么几天的虞牛学弟也就没得挑没得选只能乖乖卷着铺盖搬来游大池宿舍了。
不得不说,初次见到虞牛时我还觉得这个来自陕北会吼两嗓子秦腔,唱那么一两段山丹丹花开红艳艳的小学弟挺会做人,见到学长们来访二话不说就从抽屉拿出一盒“飞天兰州”来孝敬,晚上又请着哥几个猛灌了一瓶价值不菲有些辣嗓子的伏特加。
所以我们也就渐渐接纳了这小子成为我们组织一员,后来等宿管阿姨们查完寝翻墙去网吧包宿通宵时也就顺带手拉上他一块儿走。
说来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庾牛这小子就只跟在我们身后东窜西耍,和自己一个年级一个班上除了个头比他高出两头据说暗恋他的那个学霸班长外竟是没一个熟人。
也正是因为此,新学期期末考试时这货孤单单没团体来照顾,竟是一连挂了三科,第二学期开学回学校时走路还有些一瘸一拐,据说是因为那次期末他班上辅导员语重心长的和庾牛爸爸来了一次电话家访……
吃一堑长一智,庾牛这小子也算会做人,到了第二学期和班上一众大小学霸很快也打成了一片,最激烈那次是喊着游大池提着钢管当外援的。
直到我们毕业,这小子也没和我们分开过,时不时还会帮着前一夜外出和妹子做羞羞事情以至于体力耗损太大起不了床的游大池混进我们班来答个到,也算非常之讲义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