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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山村的男人们正趁着黄河结冰前的最后几天抓紧捕鱼。小村并不是很小，约五十多户人家，村名叫小商河，极有古意。
这天早上渔网“捕”到一个人。
“我去他个姥姥！这家伙竟然还有一口气！”
村民扒下他湿漉漉的羽绒服，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这家伙……这军装，可别是厂卫的鹰爪孙！”
“嗯，我在省府见过锦衣卫。这家伙看起来不像，倒像是东厂的番子！”
“别瞎扯！他的衣服这么精致，我看最起码也是‘档头’，没看到他肩膀上有两颗星吗？据说东厂档头分子丑寅卯十二颗星哩！”
“我说李叔，你可别吓我们！这家伙有两颗星，总不会……是……‘二档头’吧？”
“……二档头？！”
村民们一瞬间安静了，全被这个猜测吓懵了！
李叔是村长，他咳嗽一声，喉咙有些发干。
“算……算了！先……抬回去！要是冻死在这儿，大家伙……可就有难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