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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变成老板了，那唐老板，我们谈谈待遇吧……”卓一凡转移话题的道。
“什么经理老板的，难听死了，以后叫我婉柔或者小柔都可以，我可比你还小一岁呢。”
“小柔？”卓一凡心头一动，以前叫灵柔妹子就叫小柔。
没想到卓一凡直接选择了这个，唐婉柔撇撇嘴，这家伙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小柔这个称呼只有父母叫过。
“我对你这行不懂，怎么说呢？你现在的实力，在你这行中大概算什么水平呢？”唐婉柔突然好奇的问道。
卓一凡怔了一下，没有隐瞒的回道，“我现在的身份是天师，这是道门中人在阳间的最高身份。”
“至于实力，与修习的道术、用的法器以及法力等都有关系。我成天师不久，所以在天师中，可能并不算很强吧。”
由于没有遇到过其他天师，所以卓一凡回答有些谨慎。
“那天师，很多吗？”
卓一凡眼睛一瞪，说道，“产生一个天师，是很难的，历史上，在同一个时代，很难超过十指之数，你说这算不算多？”
唐婉柔吐吐舌头，卓一凡这么年轻，居然就成了这么牛笔的人物？这个问题不好再深究，她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了。
“第四医院知道吗？”唐婉柔又突然问道。
“当然知道。”卓一凡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