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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图，你没事吧？”兵辉走上前拉着阿图的手，把它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主人！”阿图答道。
“那就好！”
兵辉转向电子人，目光充满敌意。
“这是什么意思？”兵辉问电子人，“你先废了我，然后又救了我，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兵辉压住心头怒火，质问电子人。
“我是谁？”电子人微微一笑，“真是个好问题。好吧，实话告诉你，大约1500年前，他们都称呼我‘1号教练’，我还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我不光是‘教练’，还是这艘飞船的中央控制系统和AI系统（人工智能系统），所以说，我就是这艘飞船，这艘飞船也是我！”
兵辉顿时明白了，难怪眼前这个电子人这么奇葩！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电子人应该是一个已经进化出人类意识的计算机系统的化身，与“末日系统”类似；但种种迹象表明，这个电子人与“末日系统”似乎又不是一伙的。
“他们？他们是谁？‘1号教练’？什么教练？”兵辉不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