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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对面那空荡荡的地方,显现出一丝红色,飘荡的衣角,而随着那衣角的浮现,从下往上,那人影一点点显现在众人眼前。

朱可柔顺着那衣角往上看,眼中的惊诧越来越大,这该是什么样的妖孽,一袭红色的长衣,衬出了他那伟岸的身姿,然而从那身体中又不时散发出丝丝阴柔。

再往他的脸瞧去,如玉般丝滑的肌肤,配上那带着血色的眸子,嘴角勾起一丝玩味儿的笑容,一头的长发散在脑后,没有丝毫的约束。

好美。

朱可柔与白尔的脑海中只剩下了这两个词,而玉儿的嘴角,流出了丝丝不明液体,眼中呈现出朵朵桃花。

“娘子,怎么,为夫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但是也不必流口水吧?”对面那红衣男子眉角微挑,话语中带着丝丝挑逗。

“你是什么人!猪猪才不是你娘子!”白尔往前一站,将朱可柔与玉儿都掩在背后,俨然一副小男子汗的样子。

“哦?猪猪是何人?我何时说她是我娘子了?”红衣男子双手环胸,虽然此刻无风,他的衣袂却依然飘飞,嘴角勾起一抹惑人的笑容。

朱可柔一听这话,更是一皱眉,这里只有她和玉儿是女性,难道他口中的娘子,喊的是玉儿?那也太惊悚了吧!

想到这可能,朱可柔不禁甩了甩脑袋,嗤笑自己的想法,对着对面的男子莞尔一笑,“这位先生,额,不,公子,你娘子是谁?”

“娘子,怎么,连为夫都不认识了吗?”只见红衣男子衣角飘飞间,带起一片残影,人已经出现在朱可柔的身旁,深情地望着朱可柔,而手却绕过朱可柔的胸间,搂过玉儿。

尔后,那修长的手指抚上玉儿那肉嘟嘟的小脸,温柔地抚摸着。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朱可柔心中一愣,这男子喊的娘子是自己,还是玉儿?转头与白尔对视一眼,瞧见白尔亦是茫然的模样,只能再次转头,而手已经快速地伸向男子。不管如何,玉儿不能被一个陌生男子抱走。

红衣男子似乎是预料到了朱可柔的动作,旋身一转,轻易躲过朱可柔的手,而那衣角从朱可柔的手心掠过,朱可柔的心不自禁地一颤。

好熟悉的感觉,脑海中似乎有一个模糊的影像掠过,但快地让她抓不住。

男子注意着朱可柔的表情,见她那一瞬间的呆滞,抚着玉儿的手,不自觉地多了一分力气,但同样,转瞬即逝。

“娘子,你都已经有娃了?为夫好生伤心啊!”红衣男子右手抱着玉儿,左手抚上面庞,好似在擦拭泪水。

“你到底是谁!猪猪才不是你娘子!”白尔十分气愤,这莫名其妙的男人,要和自己争猪猪吗!

话落,白尔手心已是白光乍现,一个小光波聚集,朝着红衣男子,散发光芒,那光芒之中带着净化的力量,只要实力低于白尔的,都会被其灼噬。

“小娃娃,我在和娘子讲话呢,你一定要插嘴吗?”红衣男子神色一凌,只是轻轻地甩动衣袖,白尔的光波竟消失地无影无踪。

朱可柔此时已经深刻地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瞧见白尔还要动手,便挡在白尔身前,阻止他后面的动作。

同一时刻,手一伸,欲将红衣男子怀中玉儿夺回来,虽然那丫头已经花痴的无药可救了,还是得保护好。

“娘子,莫要心急,为夫要好好与你说道说道,这妇道人家,虽然你已经有娃了,但是从今以后,身为为夫的娘子,就得好好持家,咱们努力创造自己的娃啊。”

红衣男子又是轻易掠过朱可柔,反而反手搂过朱可柔那纤细的腰际,灿然一笑,那笑如同烈日照射在朱可柔的心头,有些刺眼。

朱可柔扬手一挥,便是一掌朝着男子而去,愤怒地推开男子的身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时,白尔同样站了出来,飞身至半空,与朱可柔并肩而战,一脸正色。

“娘子,为夫不是人哦。”音调上挑,红衣男子一甩衣袖,干脆盘坐在地上,逗弄着流口水的玉儿,“这小娃倒是可爱,不知何时娘子才能为为夫生一个?”

朱可柔握紧拳头,心中腹诽,这男人真是脑子不好用,随便都能叫娘子吗?穿一件古代的衣服,就是古人了?一口一个娘子!穿红色就代表喜庆了?全身透着妖媚的气息,也不知是不是哪里逃出来的狐精!

似是看穿了朱可柔的想法,红衣男子,一撩衣袖,露出如玉般莹润的肌肤,把玩着额前的一缕发丝,向着朱可柔瞟去一个媚眼,“娘子,为夫忘了介绍自己。”

朱可柔紧盯着男子手中的玉儿,生怕她有什么闪失,然而听到男子要自我介绍,与白尔对视一眼,做好听的准备。

“娘子,为夫姓安,名容皓。从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夫君了,介绍完毕。”

话毕,男子还象征性地咳嗽了一声,好似在讨要掌声,但这时哪还有什么掌声,朱可柔不给他巴掌就不错了,男子不动声色地皱眉,十分不爽。

“我说,安容皓,我不是你娘子,我叫朱可柔,你找错人了!”朱可柔秉着好性子与那红衣男子解释。

“我娘子就叫朱可柔,刚刚咱们才成婚,难道你忘记了?为夫好生伤心啊!”安容皓捏着玉儿的小手,拨弄着她的小指甲,神色一暗,“难道因为这小娃娃,所以你不承认了?”

朱可柔一头雾水,自己在这里待了二十天,从未出去过,怎么可能与这男人成婚!白尔怪异地看了朱可柔一眼,上下打量着,看朱可柔是不是偷偷跑出去过。

“安容皓,不要说瞎话,本姑娘从未与你有任何关系,别自己托大!”朱可柔凝眉,眉宇间一阵困惑,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灵澈的这个房子是一个封闭空间,外面的人进不来才对。

“娘子,你可有听过冥婚一说?”安容皓此刻不再是开玩笑,正色地对朱可柔说道,“就在刚才,你我已经成婚,冥婚。”

“谁办的?”朱可柔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娘子,为夫并不晓得是谁替你办的,但是为夫却已经认定你是我的娘子,你已经赖不掉了!”安容皓身后突的刮起一阵狂风,呼啸而至,似是要诉说他的强大。

一直不动声色的白尔飞到安容皓面前,感受着他的气息,倒是没有任何的煞气,应该也是修魂一族,挑眉奶声奶气地说道,“你既然说冥婚,那猪猪的尸体可是葬在你身旁了?”

“尸体?我的尸首早已破碎,又何来合葬,况且她不也是魂魄不全吗,想来尸首也早已不见。”红衣男子淡定地诉说着,好似尸首破碎的不是他,尸首破碎也就意味着死无葬身之地,这男人又到底发生过什么?

朱可柔没有空去管这男人的事情,但是冥婚又是怎么回事?冥婚难道不需要亲人的介入吗?不需要灵媒的帮助吗?

那是不是说明,自己的亲人还记着自己?朱可柔想到这一点,笑容不自觉地染上了面庞,话也柔和了许多,想要降低对方的防范,先把玉儿抱回来,朱可柔便开始聊家常道,“安先生,你多少岁了?”

“娘子,你如此关心为夫的年龄,为夫也不妨告诉你,为夫今年两百有八,但是死的早,便一直是这幅俊俏模样。”说着安容皓又是一撩额前发丝,让人觉得说不出来的魅惑。

呸,才不关心你呢,这么老了还敢来娶我这年轻小姑娘,朱可柔在心中暗想,给了白尔一个眼神,白尔便快速回到朱可柔的身旁。

朱可柔扯了扯白尔的衣角,示意他攻其不备,也就是偷袭这男人。

“额,安先生,我从来都不知道冥婚这件事,所以这件事,就不作数了,你可以继续去寻找你的美俏娘,然后给你生娃。”朱可柔微微一笑,学着玉儿,将手背到身后。

一个定形诀正在幻化,而脸上的笑却依旧,白尔也不知何时已经绕道安容皓的身后,藏在某个角落欲给安容皓致命一击。

而当事人,安容皓,却十分淡定地坐在地上,有一下每一下地拨弄着玉儿,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若不是因为这男子无端叫自己娘子,朱可柔可能还会赞叹这男子的美貌,但这一刻已经再无闲情逸致了。

小玉儿那小身子缩在安容皓的怀中,小眼珠提溜提溜地转着,舍不得将视线从安容皓的脸上移开,但暗地中,却也早已接收到了朱可柔的消息,一只稚嫩如白玉的小手也不知不觉地藏到身后。

“哥哥,玉儿,亲亲!”玉儿断断续续地开口,脸上依旧是花痴一般的笑容。

“哦?小娃娃,你不该叫哥哥,该叫爹爹,来爹爹亲一口。”安容皓听到玉儿说要亲亲,心情一片大好,眼眸之中的血色依旧,但却也减淡了几分。

“啵!”安容皓低头便是一下,玉儿咯咯一笑,背在身后的手咻的一下伸了出来,转眼间便有两个玉儿出现在安容皓怀中。

只见其中一个还被安容皓抱在怀中,而另一个则是飞快地奔向朱可柔,但有些跌跌撞撞。

朱可柔对玉儿一招手,趁着这一空荡,手上的定形诀也已凝结,朝着安容皓便是一击,而后方的白尔,亦收到了朱可柔的信号,玉之灵力对准安容皓发射。

一阵白色光芒乍现,原本该被定在原地不能动弹的安容皓,却不知何时早已从那里逃脱,此刻正双手环胸,在一旁,看着好戏。

“你?”朱可柔瞧向那光芒之处,哪还有安容皓,抬头间,却发现他正处于自己的正上方,惊地退了两步。

不管怎么说,这二十天的修炼,朱可柔好歹也到了红魂五转,掷出的印诀,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破解?朱可柔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只能快速闪躲,避免安容皓的攻击。

同一时刻,玉儿已经“滚”到朱可柔的脚边,朱可柔迅速蹲下将其抱在怀中,在耳边说了什么,便快速离开。

“娘子,你这么害怕为夫作甚?”朱可柔根本就未看清安容皓的动作,他便已经再次出现在她的身旁,无声无息,却又突的出声。

“妈蛋,老娘要被你吓死了。”朱可柔拍着胸口,知道自己已经躲不过了,便也不再逃,只是将玉儿往自己怀里紧了一紧。

“娘子,为夫怎么舍得吓你呢,只不过是想陪在你身边罢了。”安容皓甩动衣摆,红衣拂动,掠过朱可柔的腰肢,对着朱可柔的耳畔,吹了一口热气。

“啪!”朱可柔感受到那热气,想都没有想,便抬手朝后重重一拍。

本以为安容皓定会躲过,却不想,那货也没想到朱可柔会打自己,硬生生吃了一巴掌。朱可柔后知后觉地知道,自己要出大事了,咻地一下,再次逃出安容皓的怀抱。

“猪猪,快来!”就在朱可柔无地可逃之时,白尔在远处大声呼唤。

朱可柔听见白尔的声音,便朝着那方向疾速飞奔,脚下如同生风了一般,玉儿只是眨着那水灵的眼睛,安静地瞧着发生的这一切。

“猪猪!快来!”白尔的声音还在继续,朱可柔却觉得有些迷糊,眼前的路越来越看不清,而且白尔的身影一点点变小,最后消失在半空之中。

怎么回事?朱可柔心下一惊,紧皱眉头,抱着玉儿的手,不自觉地加重力道。玉儿似乎是感受到了朱可柔的紧张,用那柔软地小脸蹭蹭朱可柔的手,软软地喊道,“姐姐”。

朱可柔被玉儿唤醒,眼前又逐渐明亮,白尔还是站在那里,没有动过,可为什么刚刚会产生那样的错觉?朱可柔低头,向玉儿抱以一个安慰的笑容。

“娘子,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这就不好玩了呢。”安容皓飘至朱可柔身旁,勾起朱可柔的下颌,略微轻佻地说道。

不知为何,朱可柔感受到了一阵无形的压力,压迫着她的魂穴,好似要吸噬其中的魂气,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朱可柔紧抱着玉儿,抬眼便瞧见安容皓所表现出来的得意,心下一狠,全身运起魂力,一团红色的光晕包裹着朱可柔,将魂穴中的魂气聚成一团,宁愿被自己消耗,也绝不要被别人偷走!

“娘子,你这是准备对付我了吗?”安容皓装作无知,一脸无辜地瞧着朱可柔,又道,“娘子,其实为夫不过与你开个玩笑罢了。”

双手一挥,朱可柔体内的压迫感消失全无,而白尔的身子渐渐出现在她的眼前。朱可柔紧握双拳,这男人到底要干嘛!

“猪猪,护好魂穴,我马上就来救你!”白尔在远处大声呼喊着,可朱可柔却只见到他的小嘴巴一张一合,完全听不到他讲了些什么。

朱可柔护着怀中的玉儿,踮起脚尖,想要努力听清白尔的话,安容皓却不愿如她意,翩翩的身影蹿到朱可柔面前,搭着朱可柔的双肩,悠悠地说道,“娘子,为夫可不喜欢你看别的男人哦!”

“你到底要怎么样!我说过了,冥婚这件事,我绝对不会承认,若你还是执着于此,我也不会善罢甘休,让你欺负我的亲人们!”朱可柔抬起头,冷硬地说道,柔软的耳垂上,紫色的耳钉隐隐折射出光芒。

“娘子,啊!”安容皓拉住朱可柔的手,欲再说些什么,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痛感,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魂魄,眼中的血色乍现。

朱可柔看见安容皓眼中的那抹血红,心中不惊为白尔担心,刚才她是看见白尔窜过来,故意拖住安容皓。但现在看到他的模样,有些心悸,若是只有她和白尔,那也还好,可怀中还抱着玉儿呢。

正在朱可柔担心之际,只见安容皓眼中的血色转瞬消失,反而扯出一抹浅笑,悠悠地转身,上下打量着白尔,“小家伙,没想到你竟然能伤的了我,看的出来你并不是魂魄,留在鬼域,对你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

白尔微微皱眉,不想安容皓继续说下去,便急着开口打断他的话,“我能不能待在鬼域,还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说着,白尔胸前的衣领微解,一块白洁润滑的小玉从胸口浮起,丝丝灵气包裹着白玉,白尔小手轻抬,只见玉块悬浮在半空之中,指尖轻点。

白光从玉块中迸射而出,白光并不刺眼,反而让人感到很舒服,至少朱可柔和玉儿都是这么觉得的,玉儿睁大了双眼,双手不停地挥舞,想要抓住这光芒。

但安容皓的反应却是十分怪异,眉宇之间尽显痛苦之色,那血红色的长衣在空中凌乱地飘荡,捂住胸口,有些怀疑地说道,“你!你竟然拥有净化神力!”

白尔并不管他,原本不想使出这招的,但现在已经没办法了,这男人出现的怪异,现在又死缠着猪猪,若是被他发现猪猪身上的秘密,那危险会无限扩大。

白尔在心中快速思量,衡量利弊,这是他现在唯一能采取的办法了。

“安容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到底为什么到猪猪身边来,但我只知道,我不允许你伤害我的猪猪!”

白尔稚嫩的脸蛋上,毫无表情,若是细看,便能发现,他的身后有一对隐形的翅膀,神圣的模样,让人觉得他是来净化所有人灵魂的使者。

白色玉块在空中疾速旋转,而那迸射出的光芒更加强烈,对准安容皓的眉心,白尔手上重重一掌,将白玉之中的光芒击向安容皓。

“娘子,为夫,过段时间再来找你!”安容皓瞧准了白尔的动作,自知自己抵挡不过,身影一遁,血红的衣袍掠过,已不见他的身影,但空中却徒留那一句挑衅的话语。

朱可柔瞧见安容皓遁走,心下一松,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她的手心全部都是汗液,转过声便要呼唤白尔。

却在这时,只见半空之中的白尔如同被打落翅膀的蝴蝶,翩翩然地往下坠,丝毫都不见其生机。

朱可柔呼吸一窒,赶紧奔上前,欲将白尔接入怀中,但她的双手抱着玉儿,根本就腾不出,已飞至半空的朱可柔又得迫降,将玉儿放在地上。

当她转身之际,白尔的身子离地面只有两米的距离,朱可柔裙摆飞扬,紧张地伸出双臂,只差一点,白尔就要摔在地上了。

朱可柔刚接住白尔,那精致的小人儿冲她笑了笑,好似在安慰她自己没事。然而,在那如春风的笑后,睫毛轻颤,那灵动的双眼终是合上了,嘴角还挂着那丝丝笑容。

“白尔!白尔!”朱可柔呼喊着,摇晃着手中的小人,情不自禁地,泪珠从眼眶中奔涌而出。朱可柔在心中狠狠地骂着自己,怎么会这么没用。

“白尔!你不能死啊!白尔!”朱可柔面色惨败,被这场景吓坏了,顾不得擦去脸上的泪珠,使劲地摇晃白尔的身体。

“咳咳咳。”

“白尔,你没死?”听见那咳嗽声,朱可柔的泪珠停在眼眶中打转,瞪大了眼睛望着白尔。

“猪猪,你脑子坏掉了吗?”白尔没好气地问了一句。

“白尔,你现在不是回光返照吧?”朱可柔愣了一下,瞧了白尔许久,忽然嚎啕大哭,“白尔,我不要你离开我啊!白尔!”

“噗!猪猪,我还活着呢!”白尔气愤地瞪了一眼,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得出是很勉强地在讲话。

“我知道啊!可是你待会儿就要死了,怎么办!白尔,快告诉我谁能救你!”朱可柔焦急地问道,紧紧握住白尔的手,生怕下一刻这只手就变得冰冷。

“姐姐,让。”朱可柔正哭到伤心之时,玉儿摇摇晃晃地走到朱可柔的背后,那柔软地小手拍了拍朱可柔。

“啊?”朱可柔让出半个身子,有些迷茫地看向玉儿。

只见到玉儿又摇摇晃晃地走到白尔身边,那软乎乎的小手拉起白尔的,然后将白尔从地上扶了起来,软糯糯地问道,“哥哥,姐姐,疯了?”

“噗哧!”白尔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再望向朱可柔,只见她的脸一下就黑了,都快比上包公了。

“你们俩,都是白眼狼,姐,白流了那么多眼泪!”朱可柔这时候终于意识到,白尔是真的不会死了,迅速地收起眼泪,虽然嘴上说白眼狼,手上的动作没有慢半分,将白尔打横抱起。

玉儿跟在朱可柔的脚边,小手指戳在嘴中,吮吸着,时不时地皱眉,最后好像真的想不通了,抬头无辜地看着朱可柔,“姐姐,白眼狼,是白尔哥哥的孩子吗?”

“……”朱可柔和白尔同时无语望天,这娃是有多单纯啊!与此同时,玉儿的眼中闪过一丝流光。

这一天就这么被那个叫做安容皓的妖孽给破坏了,白尔因为破开封印,使出了净化之力,元神有些损伤,虚弱地躺在床上,玉儿一直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白尔。

白尔被玉儿的盯地有些不自在,蹙眉道,“看我干嘛?”

玉儿见白尔口气有些凶,瘪了瘪嘴,有些委屈地说道,“哥哥,美。”

“我才不是娘炮呢!”白尔一听这话,原本就不喜欢玉儿,更加恼怒了。

“娘炮?”玉儿回味着这两个字,过了半晌,又接着道,“哥哥,你娘,有,大炮?”

“……”白尔头顶上挂了三个黑线,无言语对。

朱可柔在一边偷着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走到玉儿的身边,在玉儿耳畔说道,“玉儿,哥哥有大炮。”

说完这话,朱可柔便贼笑着退出门去,回自己房间了。这几日玉儿一直腻着白尔,所以朱可柔便将玉儿安排在了白尔房间里,为其添了一张软塌,为了这事,白尔跟朱可柔赌气了许久。

而这时,听完朱可柔的话,玉儿的眼睛蹭的一下,亮了!直直地盯着白尔,灵巧的小舌头舔了舔唇,满是期待。

白尔狐疑地望了玉儿一眼,刚刚朱可柔跟玉儿说话的时候,他想偷听来着,可惜实力大损,根本就听不着。这会儿见玉儿除了看着自己,也没什么其他异样的动作,白尔便放心地闭起了眼睛。

这一日,白尔已经有些累了,没过一会儿便沉沉地睡了过去。只是睡梦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十分地不舒服,手在自己身前挥了挥,好似摸到了什么软软的一坨。

白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白茫茫的一片中一点红。

“玉儿?”白尔此刻已经有些清醒,看到摊在自己身上的玉儿,有些难以置信,这小丫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有些恼怒地晃了晃穿着红衣裳的玉儿。

“唔——”玉儿哼了一声,小手擦着眼睛,奶声奶气地说道,“哥哥,大炮。”

白尔满头黑线,若是现在他还不知道朱可柔跟玉儿说了什么,他就真的是傻了,将玉儿抱到软塌上,哄骗了一番,白尔才能继续去会周公。

次日晨,朱可柔推门而入,眼中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白尔安静地躺在床上,还是熟睡着,而那一米多的身体上,趴着一个软乎乎的玉儿。

只见玉儿在白尔身上上下其手,寻找着,朱可柔捂着嘴,走到一边,白尔的衣袍被撩起了,白皙晶莹的肌肤露在外面,配上那精致姣好的面容,简直就是傲娇受一只。

不过朱可柔对此倒没什么兴趣,谁会对自己家弟弟有兴趣,那就是作死了。走上前欲将玉儿抱起,却不想白尔这时睁开了眼眸,那乌黑亮丽的眼睛紧盯着身上的玉儿。

白尔猛地一下从床上跃起,朱可柔手疾眼快地将玉儿抱了过来。

“你怎么又在我床上!”白尔怒了,帅气的小脸上写了四个大字,我很生气!秀气的眉毛拧成川字形,怒瞪玉儿。

玉儿小眼珠滴溜溜地转着,依旧无所畏惧,嗲声嗲气地指着白尔问道,“哥哥,在哪里?”

一听玉儿这话,朱可柔二话不说,抱着玉儿,就如疾风一般飞窜出房间,当她回头之时,便看见那原本金碧辉煌的房子瞬间坍塌,只能瞧见废墟模样。

望了一眼那废墟,再瞧一眼从废墟里出来的白尔,朱可柔戳了戳玉儿的鼻子,抿着唇偷笑,精灵古怪地说道,“玉儿,哥哥的大炮是宝贝,不许别人碰的哦,只有……”

“朱可柔!”白尔阴郁地喊了一声,一直以来都是他都是乖乖听朱可柔的话,这一刻他才发现朱可柔有多么腹黑。

“哈哈,玉儿,只有哥哥的老婆可以去找他的大炮哦。”朱可柔对着白尔吐了吐舌头,迅速地把话讲完,呼了一口气,将玉儿往地上一丢,便再次逃窜了。

当白尔反应过来之时,朱可柔早已跑出老远,但玉儿却还在原地,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带着满满的红心,小手戳在嘴边,重复道,“老婆?”

然后便指着自己的小身子,抬起头,眼眸中闪着异样的光彩,拉住白尔的裤脚,奶声奶气地说道,“哥哥,我,老婆!大炮!”

“你!不要理你了!”白尔脸色一下就变青了,往自己身下望了一眼,咬了下嘴唇,扭头便走了,他此刻一点都不想再管这个小丫头了。

见着白尔一点点地走远,玉儿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小手,对着白尔的背影偷笑,像是偷到了蜜一样,声音清脆地说道,“哈哈,小家伙,好玩。”

说完这话,玉儿奔向朱可柔的房间,不见丝毫的摇晃,步子十分稳健,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三四岁的孩童,而刚才的眼神一点也不稚嫩。

只不过这一幕,朱可柔和白尔都没有看到。

从那一日起,白尔见到玉儿便是避而远之,他实在不想和一个三四岁的小奶娃,讨论这个问题。而且面对那种深切而又委屈的眼神,白尔总觉得自己犯了什么大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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