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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说是在二十五岁那年,那么应该是毕业后参加工作了?”
“是的,大学前两年各种新鲜,新鲜劲一过,周围的朋友都各自恋爱,那会我么,当然也好奇,也有女生追求我,不过我却对对方没有感觉,就一直单着,也不知道在哪一天,又遇上了唐画,她好像也单着,俩人之间再有矛盾,经过时间的洗礼,也冰释前嫌,后来就一直短信电话聊天,双方可能都有好感,不过都没有挑明,她是女生,可能碍于自尊,我么,其实性子比较沉稳,对于没有足够的把握,一般不会主动出击,所以俩人一直拖到工作后,大概是在魏子工作三年后重新出国深造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一帮人去给魏子庆祝,都高兴地喝多了,然后我和唐画就……”
“咳咳,蛋炒饭了?”傅任对于这早有心理准备,谁没有过去,情到浓时,实属正常,他们又都是成年人。
侯彧微微一笑,紧了紧她的手,“你想多了,只是借着酒意,挑明俩人之间这种若有似无的关系,后来就顺理成章地恋爱。”
傅任发出赞叹,“哎,这么说我还是比较幸运的,起码你发现喜欢我时,没有拖那么久。”
侯彧用手敲了敲她的脑门,“傻,那是以前,比较青涩,不代表现在,明白?”
傅任瘪了瘪嘴,心里腓腹,还不是一样,要不是有乔起轩的威胁,他能这么爽快开口承认?
侯彧注意到她脸上的小九九,好笑又好气,靠近她,小声说着悄悄话,“小宝,我知道你心里多少会介意,所以只要你敢,我晚上任君处置。”
傅任被他的话逗得脸红耳赤,故意起身往旁边挪了挪,严肃地看着他,“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怎能说出如此伤风败俗的话呢?不知道我们要坚持绿色出行、健康恋爱么?”
侯彧:“……”
侯彧也不凑过去,依然坐在原地,加快了语速,“言归正传,我和唐画谈了七年恋爱,所以也没必要瞒你,自然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尝试了,我们俩为什么分手,原因和当年大学择校差不多,她学的是英语,自然想要出国深造,我呢,那个时候公司刚起步,百废待兴,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自然无法陪她一起出国,为这事我们俩人吵过多次,最后还是她走她的康庄大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俩人分道扬镳。”
“那关温云卿什么事?”傅任适时插嘴,问出自己的疑问。
“云卿是位好姑娘,是我在工厂开业典礼上认识的,那会她被策划公司邀请来驻唱,我们私下聊得很合拍,不过我和她之间很清白,我那段日子在和唐画冷战,云卿心里也有人,不过对方貌似也不注意她,所以俩人一合计就假装订婚,分别刺激对方,说到这,我知道你肯定会说我幼稚,也觉得我和乔起轩没啥区别,可那个时候被爱情闹得心力憔悴,也想不到其他办法,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不会重蹈覆辙。”
侯彧的脸色变得清冷,甚至低沉,周身笼罩住一沉浓浓的悲伤、自责情绪。
傅任内心一动,一种大胆的假设不禁从脑海里冒出来,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向他确认,“云卿的死与唐画有关?”
侯彧嘴角紧抿,黑眸晦暗,一字一句说道:“唐画没有直接下手,她只是促成了那段悲剧的发生,要是追究到底,责任一切在我身上,我不该把云卿拖下水,也不该为了公司的业绩而无暇他顾,没有主动去关怀唐画的身体情况。”
傅任根据他的话,自行在脑海里编织着一个天雷狗血的故事,“侯爷,难不成唐画无意没了孩子,因而精神失常,于是对云卿怀恨在心,故意找人谋害?”
侯彧本来自责的情绪被傅任的假设给逗笑,他转首看着古灵精怪的傅任,叹气,“丫头,你不去当编剧太可惜了,不过你说的不无全错。”
傅任眨了眨眼,“你倒是快说啊,这种被人吊胃口的感觉很不好受。”
侯彧呵呵一笑,“嗯,唐画没有怀孩子,我们一直做着安全措施,她只是被检查出来身体有毛病,不能怀有孩子,那时我也不知道这事,忙着和云卿做戏刺激她,或许是做戏比较成功,云卿喜欢的那个人终于意识到他爱云卿,就来找她,俩人自然浓情,有一次我陪云卿吃饭,她突然呕吐,我们都以为她怀孩子了,就赶紧去医院检查,后来我仔细一想,可能就是这件事导致唐画误会了我们,所以她远走美国,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云卿到底因为我的自私而丢了性命。”
“唐画都远走美国了,她怎么还有本事算计云卿?”关于这一点,傅任很不理解。
侯彧提及这,冷哼了一声,“唐家的背景搁在那里,就算唐画不亲自出面,也有人帮她做这事,据调查,唐画因为这件事患了某种精神疾病,时好时坏,她应该是发作时,偷偷联系人设计云卿的。”
傅任更是难以置信,连忙打断侯彧的话,“等等,怎么设计?温云卿一个大活人,这么容易被骗?”
侯彧哭笑,“说到这,也怪我,唐画的性格有些偏执,当年我只是以为她是女生,女生么,自然爱耍小心眼,爱计较,我也没当回事,谁知道就是她的偏执使她做错了这件事,你不要小看从一流学府毕业又被国外全额奖学金录取的女生的心计,高智商犯罪比低智商犯罪情节更严重,唐画很聪明,她没有直接买凶杀人,只是通过某种关系,调走了当时云卿的爱人,那一阵子,淮河一带有盗匪在逃窜,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命该如此,云卿惨遭毒手,当年你也看到了。”
傅任久久未语,她还没有全部消化完听到的事实,觉得太不可思议,太匪夷所思,太狗血,人生太无常。
突然她灵光一现,大眼盯着侯彧,“等等,侯爷,这里有漏洞,唐画既然调查到云卿有爱人了,那么应该就知道你们俩是故意做戏的啊,她为什么还放不下?”
侯彧深深盯着傅任,神情异常地严肃,“这就是傅叔叔找我谈话,带你回家的原因。”
傅任对于她爸的实力从来不都小觑,不过她对于背后的事实莫名觉得寒意直冒,炎炎夏日的傍晚,她竟然打了一个颤,“你是说她的偏执?她时好时坏的病会对我造成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