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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耽搁,众人就听见一道又怒又恨的声音从里屋传出来,接着是里屋门帘子一动,“哪张喝粪水的臭嘴巴子在咒我枉死?!”
只见那白瑛,缠了一脑袋的包扎布,几道重要的穴位上还插着几根银针,随着白瑛跨步走出来的动作,银针一颤一颤,看得人心惊。
白瑛更是,浑身上下气不打一处来,也跟自己脑袋上的银针一样,全身气得哆哆嗦嗦。她走出来,一看见这堂屋里坐着的厢吏和坊管两人,头就更疼了。
坊管还好,五六十岁的儒生,坐那半晌就抱着那茶盏舔了又舔,不算麻烦,只是那厢吏……在白瑛迁到汴京入户时,都跟这两人打过交道,上下打点,气得她头疼病犯了一次又一次,如今在家里瞧见这两人,白瑛浑身不舒服,又怕这两人再找麻烦,又心里不甘心之前搬迁入户时被故意刁难。
这样一算计,白瑛挣脱了清癯大夫的帮扶,弯腰,规规矩矩的给厢吏和坊管两人行了个别扭的礼,“这劳什子的小事,怎敢惊动两位大人,实在是对不住了!”
白瑛憋了气,一巴掌拍开要上前扶她的梁红玉,反身怒斥道,“你这贱皮子,还不给我跪下!”
红玉一惊,神色复杂的看着白瑛。
白瑛才不搭理,上前一脚,踹在了红玉的膝盖后方,红玉本处于震惊状况,一个不妨,整个人一下子控制不住中心,扑通一声,跌跪在地上,砸得她膝盖骨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