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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冷言冷语萧徽领略的次数多了,抵抗力自然也强了起来,掩了个浓浓的呵欠,决定不与他再继续做口舌之争:“殿下睡吧,臣妾不打扰您呢。”李缨牢牢占据着大半床榻,小小的为难下后她自觉地挨着榻脚往里挪去。
可想,挪了没几寸她委顿住了泛起愁来,平日看不出来,一躺下一个二十不到的青年怎生得这般高!偷偷窥探了一下李缨,人已经阖上眼了她砸了砸嘴认命地拱起身来蹑手蹑脚地越过那双长腿,即将攀爬过去时有什么勾住了她裙角。水红纱襦,牵牵连连,她一个不慎没稳住身形栽了个两眼发黑,磕到枕边的额头痛得和烧起来似的。她惯来会忍,捂着额一声也未吭,蓦地回首看去却发现李缨仍是纹丝未动地安睡在那。
演得倒挺逼真,萧徽暗嗤,他日若做不了太子倒是可以考虑去台上做个戏子。裹了裹沙裙,她撇了下嘴小心地缩进被中一角,刹那苏合与冷水交融的香气盈面而来。她动了动鼻尖,这是两种很迥异的味道,一者缠绵一者冷冽,融合一体后却并让人厌恶,反倒有种霜后花开的奇异相和感。香气一浪接着一浪袭来,萧徽眼帘愈来愈沉重,最终缓缓放松手指陷入梦境中。
将睡未睡时她朦胧地感觉有人高高地俯瞰着她,奇怪的是那目光分明很遥远,人离得又似很近。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想挥手打开那双凝视着自己的双眼,可无力的手腕被轻松地擒住:“躲得可真远啊,差点就放过你了。”
她挣扎着醒来,可那奇异的香气徘徊笼罩于她头顶,沉沉地压着她的意识与身体。大约是中计了,还是不入流的*记,她模模糊糊地想着,对毫无警觉的自己很唾弃。
“你想……杀了我吗?”她听见自己努力发出的“质问”,可惜太轻了,如同梦呓般的呢喃。
那人低低嘲笑了声,声音忽远忽近,轻轻捏着她的手腕同把玩着什么有趣的玩意儿一样:“杀了你?想得天真”陡然那声音近了,宛如贴在耳侧般令她心惊肉跳,“不折磨一生为免太便宜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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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徽感觉自己做一个极为可怖的噩梦,梦里有个面目漆黑身材颀长的夜叉凶恶狰狞地捉着她手腕喋喋怪笑:“我乃业火地狱夜叉王,因仰慕小娘子你天香国色,专程从地狱里攀爬上来只未与你共结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