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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醒的时候与昨夜判若两人,李缨眯眼看她,见执意如此便不再多劝,淡声道:“太子妃孝心可嘉。”
萧徽心底腹诽,撑起身子骨为他的太子名声扮演一个通情达理的太子妃,他反倒阴阳怪气地挂下脸来。
真是不知好歹!
李缨消息传得及时,韦皇后尚未摆驾上元阁,见他两人一前一后而来不禁埋怨起李缨:“你这孩子说你聪明却恁的不通情理世故!”她转头看向萧徽,眼中满是怜惜,“昨儿见了还好好的一个人儿今天就憔悴成了这样?!”
来前萧徽特意抹上胭脂遮去病色,李缨还因此讥诮地哼笑一声嘲弄她的粉饰太平。她施施然地并不生气还有点儿同情他,男人粗犷,不懂花钿水粉对女人来说是比刀棍枪戟更趁手的兵器。远山黛、寿阳钿,杏子香粉石榴脂,它们是最好的迷障,藏住绣眉锦口下的软弱与心计。
尽管萧徽用心妆点了自己,但高烧一夜难掩消瘦之态,皇后忍不住连连叹息:“我瞧着开年来内廷里就不太平,一个两个接连着病倒,我看改日该去请司天监来宫里撒豆除晦,免得什么冲撞了贵人们。”
萧徽安之若素地笑了笑,心里头不屑,韦皇后话中的针对性太明显了。宫中新丧除了她永清还能有谁,莫非韦后知晓她是含冤而死才心虚不安,想请玉清子那神棍除去她作祟的“怨魂”。
“神鬼之说太玄虚,母后当不得真。”李缨风平浪静地将话题岔开,“儿臣已召太医为太子妃诊治过,身无大碍,请母后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