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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雨文叹了口气，望向漆黑的窗外，偶有几点光亮在脆弱而坚强，然而......“你是想，把话说开？”
温忆韶目光严肃地直视前方，认真地点了点头：“是的，我们帮他。”
“帮他？”徐雨文再次不可置信地跳了起来，然而这是车里，高度有限。“小韶，我真是想把你脑袋敲开看看里面都是什么，你有没有搞错？帮他一起毁灭人类吗？”
温忆韶摇摇头：“他必有所求。”
“什么？”徐雨文不太明白。
温忆韶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如果要杀人他早杀了，他出来肯定也有一段时间，然而这个世界依然风平浪静，你想想，他的目的肯定是有别的什么。而且，我跟他见过一面，他给我的感觉不是暴戾，而是疏离，远离这个尘世，失望心灰淡漠的那种，我也无法跟你形容。”
徐雨文呆愣了半晌：“你是说他要结束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