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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点距离,白霖羽关了门,喊了声雪言。
何雪言红肿着眼睛,眼泪婆娑,低低说了声:“滚出去就别回来,我的名字也不是给你喊的,除了工作之外的事,我再搭理你一句我何雪言不是人。”
她堵的没边,隔了七八年,人家回来是风风光光,马上功成名就声震南北,她还在一老楼里窝着,不上不下,要成就没成就,甚至是人也老了不年轻了。
撂下话,白霖羽倒见惯她发脾气哭喊似得,从口袋里掏出纸巾走过去递在她桌边,叹了口气道:“那时候是我心气高说什么也得出国,没了解你困难,也不知道你父亲病了,你不跟我出去,我怪怨你。这都是我年轻不懂事,不知道珍惜你,不晓得人一辈子碰见真正的爱情是多不容易。现在,我当然不奢望你原谅我,也不会那么天真的以为自己还会是你的眷顾。不会这样想的,我们都是成年人,你有你发脾气怨恨我的权利,我也不会抵赖什么。”顿了顿道:“只谈工作也是好的,你不必搭理我给自己找难受。”
纸巾就放在何雪言手边,何雪言反倒成了心虚的那个。白霖羽比她冷静,这就是赢了。
何雪言一句话也还不了嘴,生生吃了哑巴亏。
白霖羽反倒嘴角笑了:“你还是没有变,一点也没变。”
“出去。”何雪言逐客。
白霖羽点点头:“稿子交给你我很放心,不足的地方你多斧正,你要怎么改,我没有怨言。你休息,我就说这么多。”
转身出了房间,何雪言抓住纸巾按住眼睛,眼泪把纸巾都浸透了。这不知道为谁哭的,也不知道为什么难过,就跟蓄洪水开了闸门一样,泄洪而已。
这大早上她就受了气。
过一会儿,宋立楞头楞老说是来看她生病好点没,何雪言被关心几句就心烦,抓了手边的报纸杂志劈头盖脸砸过去,拿他出气吼出来:“你给我滚出去,别在我跟前烦。”
这是在单位里,全楼道都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