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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睿祺飘了醋味：“有我帅？”
“嗯。”白岑无所谓的说，“反正也不是我的。”
何睿祺听着这话有点别扭，但是一时也不知道哪里别扭，就冷哼了一声。
白岑笑了：“你才是我的，所以还是你帅！”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做错了事吧，就被他们赶出来了。”白岑的叙述语气还是平平淡淡的，像是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
“什么时候？”
“十六七岁还是十七八岁？啧，记不太清了，但是给我钱了，还挺多的，够我交学费。”白岑笑着说，却无比苍凉。
“还有呢？”
“没有了，全剧终。”
何睿祺犹豫了很久，开口：“那白岑，你做了什么错事？”
白岑恍惚了一下，眼眶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他眼神向下憋着，咬了下嘴唇：“很坏很坏的事。”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喃喃自语，只说给自己听。
何睿祺不再逼他，搂着他，哄小孩一样晃着他，拍着他，安慰着他。
白岑突然抬起了头：“心情不好。”
何睿祺道：“我陪你玩游戏吧？”
白岑闭上眼：“不要，亲亲吧，男孩子闭上眼就是要你亲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