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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伸到被窝里,使劲的拧了一下她的小蛮腰,我也笑着说:“我让你说我丑,我让你说我丑,”凌子哎呦哎呦的笑着求饶。
等俩人安静下来,凌子又说,“现在看到你能跟他在一起,我当初可真是冲动对了,”我没说话,她又继续,“你知道当初我废了多大劲才弄到王伟南的电话么,当初去了广州之后,以前的不重要的联系人全弄丢了,问了好多熟人,都不知道,都想放弃了,一想想到你那天哭的,没敢放,学校实验医院上班又忙,后来空出来两天立马买票回A城了,找打茂源公司,工作人员又跟我说王伟南去北京出差了,求了好久才把他的联系电话给我,我说你家那位可真够大牌的。一般人还见不了他,这样等我跟他通上电话都过去二十多天了,我跟他说我是谁,他居然冷酷地说不认识,没办法,就把你名字扔出去,他立马乖的跟孙子似的,你好你好你好,连着说了三声,”
我笑笑,听她又继续,“我问他,你还喜欢竹子么,他说喜欢啊,可坚定了,没等我开口立马反过来问我你的地址,我说了之后,他想赶着投胎似的说,不好意思我要打电话定飞机票了,以后再聊,谢谢,”说着凌子便笑出了声。
我嘴角也挂起了笑,头朝下滑一点,搁在凌子的肩头,不自觉地重复着凌子刚刚嘴里吐出的最后两个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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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又回到了学校,处理我在学校的档案信息,我领了毕业证书,抱着我那个我又从土里挖出来的草树,这会草树已经四十多公分了,路上不管别人怪异的目光,一直嘴角挂着微笑,去王伟南的家里。
你看我怎么走的,又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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