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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也算是“事急从权”,袁来呵呵一笑,心里一叹只觉得有些小悲哀。
晚上袁来见到袁守诚的时候隔得还远就现自己这位老爹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等近了又被他盯了好几分钟,那眼神中有惊讶和惊喜,有如释重负和得偿所愿,有一个父亲能体现出来的任何一种情绪,唯独没有被戴帽子的哀恸。
观察了半晌,袁守诚幽幽一叹,道:“来儿,我听闻你下午在寿阳楼作了两诗词……”
看着袁守诚那期盼的双眼,袁来不由得心一颤,点点头:“是。”
“那据说王夫子邀你上楼小叙?”
“也是真的。”
“那你……”
“他们都说我是傻子,但是我觉得我不是,王夫子说我聪明,您看呢?”袁来笑了笑,满脸的天真。
……
……
出乎意料的,袁守诚对亲儿子的这种华丽转身并没有惊为天人,只是神神叨叨地拉着袁来的手喃喃自语好久,之后据说当晚又跑到祠堂里背着人在祖祠前呜呼嚎了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