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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说到哪了?”却是不理小白这话,接口问道。
一橙衣女子收去了桌上装饰杂物换上了酒樽酒壶,本想一一满上,却被张登拦下,示意自己可以才倒退回去,不过半晌,再出来时携着另外三名彩衣姑娘,落座于墙角一旁,或拾,或端,或抚,一曲《水韵调子》软绵柔长。
乐起,张登这才拿过酒壶,一一将四人酒樽满上,拿腔却不让人讨厌,才说道,“就是突然间想借酒消愁了,至于图什么?这还真说不好。”摇头抿了一口酒,咂舌不止。
小白端着酒樽看着透明的酒液涟漪涟涟,微抿一口,淡淡的笑而不语。
沉寂半天的柳云修这才接过话茬,好不做作的揉着耳朵上的血线,轻率的模样真是说不出什么应景的话,“说不好算什么理由?哪来那么多愁给你当下酒菜,想喝酒就直说,婆婆妈妈。”仿佛心中装着事,又看不惯某些,端起酒樽仰脖一饮而尽。
“你又懂个什么呢。”张登手臂拄着桌面举着酒樽,斜着扫了眼柳云修,淡淡说道,不屑的神情一览无遗。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个眼神一句话就激起了各自的火气,“我是不懂,那又怎样?唉声叹气借酒消愁,想着吐露心扉诉诉苦水儿,得到安慰心里好受点,好笑,真正的苦那是胆汁儿,你吐一个试试?”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
张登咽下杯中的酒,取过酒壶再倒满,由着手指轻捏着酒樽晃晃悠悠,仿佛在衡量这一杯酒该不该泼在这招瘟的柳邵云,哦不柳云修头上,压抑的氛围在此刻凝结。
起码看起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