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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还没资格。
吕乾解释道：“这造化之力，经过后土，与吾等远古后裔淬炼多年，借助各种混沌材料，才能生生不息，永恒长存。”
当时的他虽然达到仙尊极限，但并没有触摸到圣人境界，还不能算半圣。
“我该怎么做？”
吕乾摇头道。
听到这个解释，江长空放心了。
“不清楚，当时后土圣人，与几位半圣，有过交流。”
若是娲皇一点力量，都有这么精气神，那他都要怀疑，娲皇究竟是什么境界了。
江长空又问道：“后土圣人，当初也没留下信息？没说再回来？”
吕乾沉声道：“这里的一切，乃是以神殿，娲皇神像为核心。吾可逆转造化大阵，毁灭这里，你要做的，就是灭杀追过来的远古后裔。”
如果不是最后，有人投降了，他们应该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江长空没有急着答应，皱眉看向他：“那你呢？”
当时远古仙神，至少挣扎了，让仙灵也付出了极大代价。
“吾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吕乾残魂浮现一声笑容：“除非圣人回归，否则，无人能救吾。”
他都能越级挑战仙尊，更别说混沌魔神了。
“你若信我，何不和我在一起？他日我证道，必然令你复生。”江长空许诺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