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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在场上看着她们，声音无情而冰冷，对着几十个年轻的少女道：“以前只教你们基本的技巧，但是你们从来没有打嘴作过，今天，就是第一堂课！”说完就叫出一个人的名字，那个人是张薇床头的一个女生，很是漂亮，她上前，脸上有些不安，教官给了她一把刀，告诉她道：“你们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摒弃感情！去，杀了这只狗！”
说着一个黑衣人将一只漂亮的雪白卷毛狗牵到了那个小女孩的面前，小女孩抖了起来。半天动也未动，她下不了手，这只狗陪了她七八年了，她当它是家人一样的存在，现在让她杀了自己的家人，她办不到。
张薇在下面看得握起了拳头，心里的愤怒长无奈，最后慢慢的变成了麻木。
她只是盯着那个小女孩的动作，为她捏了一把汗，那个小女生开始哭泣，最后拉着自己心爱的宠物往回跑去，高架上的黑衣人架起了殂击枪，毫不留情的就朝着少女射杀过去。
张薇看着少女倒下，温热的血喷洒了出来，在阳光下很是漂亮，她第一次闻见了血的味道，她脑子有些翁鸣，她是最后一个被叫到场上去的人，她拿着刀，看着自己养了几年的阿拉斯加犬，那双眼睛已经没有小时候那样的明亮，但还是那样信任的看着她，舌头舔着她的手，很多的天里，都是样的温暖，让好的心里不再害怕。
张薇身体颤抖了起来，看着宠物的眼睛流下了眼泪，狗也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悲伤一样，舔着她的手背。张薇不愿意动手，但是她知道一边的人在看着自己，那里的枪在对着自己，如果自己成不了他们想要的人，他们不会留下一个没用的人。
她闭上了眼，一手抱着狗的脖子，手起刀落，干脆又利落，血喷在了她的脸上，温热的，还伴着小狗的呜咽声，这声音，成为了她后来许多年夜里挥之不去的恶梦，这一刀，也让她斩断了心里所有的善良，从此，她不能有善良这东西存在。她清楚的认识到，自己跟着那个男人走的那天，就是在长魔鬼交易，从此，她只是一个杀人机器而已。
张薇还记得第一次杀人的感觉，是那样的恐惧，只是她不得不杀人，如果她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她，这是训练她的教练，从小就告诉了刀她的道理，而她一直深深的记在了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