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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南听话的将手松开,但一想到奥克利答应塔尔要帮助夏顺利度过“孕”关,现在放夏走,前面的治疗无疑是功亏一篑,所以他再次把手伸向了夏。迟了一秒,便是无可挽救,夏在费南迟疑的时候已经自己将衣物穿好,准备回红塔收拾行装,尽快打道回府。就这样,一个要走,一个极力挽留,温泉往红塔的一路上两人前后追逐,让过往的人看了好一会儿的热闹。
费南拦不住只好告知奥克利,让奥克利想办法拦住夏。费南拢起长袍袖口,站在大厅的一侧,投在他脸上的阴影,还不及他眉宇之间的忧愁来得浓重。
“事情就是这样的,若是这次放夏离开,到时候‘孕’关有危险,塔尔还以为是咱们言而无信。”
现在坐祭司位置的人是奥克利,费南认为如果是他,他才不会趟这趟浑水,更别说连点好处都沾不着。费南看了奥克利一眼,目光中全是对奥克利的不满。
“塔尔不是那种人,”听到塔尔的名字,奥克利心先是一阵慌乱,嘴上也跟着否定,而后才悠悠说道,“你的担心也不是空穴来风,我会和夏说清楚。”
中午时分,奥克利结束早上的祭祀之后,就匆匆回了红塔,不偏不倚正好撞上夏在吃午餐。奥克利听雌性报告之后,推门进去,发现夏和塔尔都在,塔尔已经放下餐具,端正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夏和餐盘内的食物作斗争。奥克利避开塔尔可以称得上温柔的目光,将视线落到塔尔脚边的几件行李上。
行李是夏连夜收拾好的,来时就没带几件东西,这里面除了甘曼留下来的,还有这些日子来淘到的宝贝。奥克利站在原地,却发现早已准备好的话,此时却如此难以开口。他到底该用什么立场来阻止夏,站在朋友的角度上,他和夏的关系顶多算是盟友,硬要扯成朋友关系,连奥克利都觉得勉为其难。若是站在祭司治疗病人的立场上,他倒可以说出来,只是夏万一疑惑他为什么帮他,他又该如何解释。
帮他,只是为了要他对波尼以前所犯下的过错守口如瓶。
奥克利无声的扯出一个微笑,在这之前,他熬了一夜又一夜,翻查了波尼有史以来所有的记载,帮夏所做的治疗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