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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女子好整以暇的走到郭昌面前,轻轻摇头叹息,似是颇为郭昌失去先机而惋惜,不过她的声音虽然柔媚动听,动作却丝毫不留情,她戴着银铃的那只纤手一扬,青葱般的食中二指间夹着一把造型极为精巧的黑色小刀,长不过两寸,锋刃处极为纤薄锋利。
郭昌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小刀在自己眼中不住变大,接着脸上便一阵剧烈刺痛,随即失去知觉。
黑衣女子握刀的手在郭昌脸上不住游走,不消片刻便将他的脸皮完完整整的剥了下来。似这等血腥残忍之事等闲人绝对做不出来,而这黑衣女子却行若无事,眼中仍是妩媚如水,魅惑动人。
她探手自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瓷瓶,从中撒了一些粉末状物事在郭昌脸皮血肉模糊的那一面,那粉末不知为何物制成,刚一接触那鲜血淋漓的面皮便将仍留在其上的血肉腐蚀干净,只剩一层薄薄的皮肤,又过了一会,待到粉末被风吹净,黑衣女子才将那面皮折了几折,与那瓷瓶一起放入怀中。
黑衣女子做完了这些事,轻轻拍了拍手,又将手探入郭昌怀中,取出一封请柬,那请柬之上赫然写着极北流云门几个大字,其落款正是落剑宗,显然便是五宗会武之时流云门进落剑山观看的凭证!
她将那请柬在双目暴突,死相可怖的郭昌面前晃了晃,似是向至死都不明白为何这黑衣女子要杀自己的郭昌做了个交代,那串缠绕在她手上的银铃随着她手腕的晃动,轻声作响,极为悦耳动听,但这声音传入郭昌身后不能动弹的几名弟子耳中却如同天下最可怖的声音,令人胆寒。
虽然刚才的一系列事情,都被郭昌的身形遮住,他们并没看清,但只要看看师父身前不住滴落的血滴想必傻瓜也明白他定然是凶多吉少了。
“妖女,你……你对我师父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