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第30节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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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合善捧着没有温度,甚至没留下任何味道的喜服陶醉了许久,直到适才去送伞的婢女匆匆折返,手里拿着的伞没送出去,尖声叫着,“公主,大事不好了,驸马并没有回去,他半道折返去了平津侯府。”
合善怒目圆睁,几欲破音,“什么?!”她抓住婢女的头发问,“你再说一遍,驸马去了哪里?”
手里拿着伞的婢女,湿了一半的头发,被揪得生疼,颤颤巍巍回道,“驸马去了平津侯府。”
合善绷不住了,一手甩开垂泣的婢女,怒骂,“平津侯府!驸马不回家,又去哪个地方干什么!难不成是因为郁肆房里的妖女,好啊,之前他拿茶水泼本公主的事儿还没算,如今倒正好了,一起算了。”
“不就是个小小的平津侯府吗?收拾东西,本公主要进宫面见父皇。”
冯其庸本来是想回家,但跑到半路,又觉得此事不妥,他爹强势,说一不二,这件事情未必肯向着自己,他要是知道自己生了这个念头,只怕要好一顿骂,眼看着就十几日的光景,若是被软禁起来,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要怎么办。
思来想去,冯其庸转了脚跟,往平津侯府去。
朝野中论起圣上都要给三分薄面的人,那必须是平津侯啊,他必须要从这里面下手,叫平津侯府的人出手,那还有转机。
再怎么不济,圣上若对他失望,要给合善联姻的话,郁肆绝对名在花册,再有一个就是,除了平津侯府,别的地方也没有敢收留他了。
郁肆虽然性子淡泊,难以琢磨,却不似旁人总拿这桩婚事取他的乐子笑。
想罢,他去敲响了平津侯府的门。
尤酌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只感觉浑身酸痛毫无知觉,就像是做了翻墙等一系列剧烈运动,脑袋也懵呼呼的,一时之间难以辨别,自己到底是在哪里。
她撑着手坐起身子,盖在身上薄薄的被褥滑落下去。
低头就见到密密麻麻,深深浅浅,乱七八糟的一堆痕迹,难怪她觉得那么酸疼。
最恐怖的是雪峰尖儿,罗列着整齐的齿/印子。
肿得比花生米的壳还要大,火辣辣的疼。
她盖的这床被褥,摸起来极其柔软,但怎么样软,也比不上她的肉/软啊。
被褥滑下去的时候,碰到了尖儿,尤酌龇牙咧嘴地哼疼,脑子还是断片状态,一片空白,她真的一下子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