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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登革热需要蚊子作为传播媒介。可传染病就是传染病,正常人并不能无条件地接受一个传染病人住进自己的病房。
既然无条件不能接受,那钟恒就创造条件,而且一造就造了两个。
第一个是阿加汗本身,他是沙鲁克。米塔尔的朋友。孙宜竭力否认和沙鲁克有生意往来,也充分表明了,他并不想让阿加汗就这么随便住进来。钟恒最后虽然没有点穿,可也间接曝光的他布的局。
第二个就是孙傲,他的手术主动权捏在钟恒的手里,这也是钟恒和孙宜谈交易的筹码。为了能把阿加汗成功送进病房,他特地把手术日期提前了半个月。
孙宜并不是傻瓜,这项交易对他来说,是个只赚不赔的买卖。
首先,游轮之行前,孙宜只是东海的一个小企业的董事长。虽然有些资本,可生意做的并不大。自从田家和埃及的杰斯签了约,孙宜的孙氏企业直接沦落为一个三流企业。
而沙鲁克是印度钢铁产业的龙头老大,旗下的资产恐怕是孙宜的几百倍。要是在平时,恐怕他连看都不会看孙宜一眼。但两人就因为一支宝石笔而连接在了一起。再加上这次帮了阿加汗一把,那在两人交易的时候,孙宜的手里就会多一个筹码。
要是归根结底找原因,孙宜的这次灵光一闪,还得多亏钟恒。要不是钟恒在前面消耗了沙鲁克大量资金的话,这支笔绝对会是他的囊中之物。那时候,就没孙宜什么事儿了。
其次,虽然阿加汗是传染病人,但钟恒已经明确了他的传播途径。病房在十几楼的高层,而且还是常年开着空调,理论上是不会有任何蚊子存在的。所以他父亲感染到的几率几乎为零。
同时他还从钟恒那里拿回了半个月的病房开销,这无疑就是一箭三雕的美差,他没有不做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