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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得知苏九因救下她而去世,老人的情绪并不像乐夏所猜测的各种情绪。
乐夏其实联系老人是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她甚至做好被打骂的准备。
然而事实却是老人虽然满目哀伤,却只是颤颤巍巍的招手让她坐下,那双并未被时间打磨粗糙依旧修长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安慰她别太自责。
当时的乐夏几乎被愧疚与自责压垮,扑到老人怀里嚎啕大哭,老人一边抚着她的脑袋一边喃喃道: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丫头,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至少敖仔(狗子)干了件我觉得顶天立地的事。”
那一天,乐夏就在老人的怀里一边抽噎一边听老人讲诉着那个踹他一脚男人的过往。
听着老人说那个男人小时候说要离家出走,老人说出了门就别回来,他傻乎乎的在一楼门边坐了一个晚上,她挂着眼泪笑了。
听着老人说那个男人喜欢过一个女生,喜欢了很久,可那个女生在知道苏九喜欢那个女生的情况下追起了苏九的兄弟,那天晚上苏九哭着打电话说想回家,她流着眼泪嘴里碎碎念叨着狐狸精。
听着老人说那个男人原来想当老师,可是他怕忍不住揍那些捣蛋的小屁孩,报考的时候也就没有选教师专业,可她觉得他会是个好老师,至少他能够教会那些皮猴子什么叫挺身而出。
听了苏九的一生,他第一次觉得原来养个男生是多么需要耐性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