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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请问道长,我们犯下什么事呀,咋就被狂风给吹成光杆了?”金娃甩开我挡着的手,痞痞地开了腔。三胖是油性子,这金娃,可是个愣性子,总说自个前世是杀手,这世是没有机会,所以电脑里手机里收藏的都是杀手系列,平常,也是装成不苟言笑的样儿,刻意在内心里保留着自个的这份幻想。
三个姑娘哄地笑了起来,金娃一手撑桌一手捋发的痞样儿,真的搞笑。
坏了坏了,又要出事,我心里急,却是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连盆都没要的架势,挡不了。
“眉间隐红印,多有凶恶情;事缘子时后,郊边小树林。”老道没有发火,也没有理会哄笑甚至金娃的痞性。
丢出一句话,忙忙地收着桌子上的东西,“各位,山人要去喝酒了,不留。”
古怪的老道,还喝酒。
红内内要给钱,老道理都没理。隐约听到飘出一句话:买路钱不要。但旋即被一阵热闹给掩盖了,没听真切。我倒是心里一震,买路钱,在我们这乡下,死人了,沿途洒的就叫买路钱,是道士做过法的,且有专人负责,一般这个过程还极为神圣而严格,什么逢门多洒逢店多洒等,哪家要是在经过时放了鞭炮,那不仅要下来洒钱,还得磕头的。
红内内一扬手:“谢道长请客了。”
转而对我们说:“走呀,道长出饭钱了。”
有吃不要命的三胖,此时竟是迟疑了,还怪怪地朝后退了一步,讪笑着。这胖子,看来真的是记吃也记打呀。倒是把我的性子挑起来了,“怕甚,走,都光杆了,没人收得了我们。”
转过身时,我记得道长怪怪地看了我一眼,一视入心,竟是寒意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