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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接通的那一刻，闻旖反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像是失了声。
许祟疑惑地问她：“闻旖你在不在？还是不小心拨出来的？”
这声音，可真是温柔。
闻旖清清嗓子，尽量让自己语气平淡一点：“你在哪儿？”
“外面办点事，怎么了。”
这还是她头一回打电话问他在哪儿。
有点像是在查岗。
过去她总是对他毫不在意的样子，好像他的一切，她都没有那么在意。
许祟握着电话的手指紧了紧。
嘴角掀起了若有似无的一抹弧度。
闻旖还不知道他在想这些事情，很强硬地问：“在什么地方办事啊，办什么事，跟谁在一起，我认不认识？”
嗯，这一系列问题，真成了查岗。
许祟回答时，语调有些微上扬：“问这么详细？”
“怎么不行？你要知道我现在可是你的金主，金主想问问你的情况还不可以了？”
“当然可以。”
“那不就得了，你赶紧告诉我。”
许祟“嗯”了声，却没着急说出她想听的答案。
“怎么今天想到问我这些了？之前从来没有问过。”
“你果然是心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