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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郝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次真要空手而归了，即使那么想杀死你，事到临头又放弃了呢，都怪你，让我变得不像我自己了。”
“但这样才像个普通人啊，你脱离了门派的希望，脱离了破晓的任务，现在的你不为别人，只为自己而活，这才是普通人的生活吧？”蔡明会心一笑，刚才老郝的动作已经表明自己的劝诫有了效果，他再也不会伤害自己了。
老郝垂下了双臂，他的眼神有些暗淡，他不断的在纠结着，他觉得这一刻是那么的轻松，但又觉得破晓不会就此放过自己。
“唤灵师……自逐鹿之战后应运而生，他们个个身怀通天彻地的本事，让人望而生畏。唤灵师的祖师爷本想救民于水火，于是广招弟子希望他们利用各种灵治疗疾病，抵御野兽，让普通百姓安居乐业。却不想弟子之中不乏贪恶之徒，他们聚集凶灵，图财害命，故立下法则四十七条，节制门徒。后来经过数千年的发展，才有了今天的唤灵师法则。虽然早已改的面目全非，但出发点依旧没有变，就是为了不让唤灵师走上恶路，成为社会的危害。”这低沉的男声语气连绵起伏，好像述说着古老的故事一般。
“这是……慕容欧耶？”蔡明说道。
没想到这话却被慕容欧耶听到了，转手拍了一下蔡明的脑袋：“没大没小，你得叫慕容家主！”
“看来我是走不了。”老郝笑了笑，现在的他已经将一切都放下了，被抓或逃跑毫无差别。
慕容欧耶却没有生气，他摸了摸老郝的头，一脸慈祥的说道：“年轻人血气方刚没错，但当年如果你没那么快离开，兴许不是这般摸样。”
“当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