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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龄往主殿的方向张望了会儿,也不再坚持,心里却忍不住想,萧氏要撮合她和萧泽,最终也是得等父皇点头,先前一直传言说是父皇要同意的,却为何过了这么久也没甚动静,看来…萧氏也不过如此,抑或是有什么理由让父皇迟疑至今… …?
这些问题不能多想,却又不得不想,只是每每一想起来和龄就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是真不大好使,她现下就两个心愿,一是能将自己婚期往后拖延就拖延,二是希望天上能掉下来个机会,让她远远儿的离开皇宫,她情愿天涯海角找泊熹去,也不要自己下半辈子都在蹉跎光阴里度过。
用完晚膳后和龄突然想起来,沐浴的时候就问安侬道:“仪嘉帝姬的亲事还没有着落么?”
按说仪嘉年纪也不小了,不像她还有的周旋,仪嘉和泊熹的婚事黄了她就该另觅良人才是,难道真没什么计划?不过只要仪嘉的亲事一日没有定下来,明面儿上皇后就不好过多提起她的亲事,得按着顺序来么,得亏她是妹妹。
安侬一头往浴桶里兑热水,一头道:“奴婢也是才打宁王府回来,宫里头的事儿知道的不多。”她寻思了下,似乎和她想到了一块儿,“要是仪嘉帝姬的婚事能晚些定下来,其实也好,这样也能叫您缓口气。”
和龄笑了笑不置可否,晚上在床上睡得不安宁。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大约是睡前一直在为泊熹的安危操心,晚上竟是梦魇了,梦境里泊熹浑身都是血,被一群兵卒逼到了山崖上,退无可退之际唇角扬起一笑,纵身跃了下去!
万丈深渊里他的身影顷刻间化作一抹黑点消失不见。
“不要———”和龄从床上惊坐起来,脸上凉凉的,抬手一摸才知道是哭了。安侬不敢进来,在外间榻上问了几句,和龄推说无事,披衣起身在窗前站了会儿,心中五味杂陈。
常听人说,梦境都是相反的,她这么想着,勉强安下心来,只等着哥哥回来后才能得知消息。
但愿太子是个绣花枕头,宫里锦衣玉食这么长大的,哪里有实战经验,受不了奔波路上病了提前回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