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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了他一眼，伸腿就踢了他一下，扭身就朝床榻走去。容素则是倒了一杯水喝着，看着容清在枕头下摸了一下。容清转身，手中拿着一本书，半仰着头，笑着质问：“你说说这是个什么东西？”
容素定睛一看，起身从她手上拿过书，翻了一两页说：“这不是你送的吗？”容清低喝他：“胡说！我怎么会送你这些？还不知道你是从哪里买的呢！”这小黄书就是古代的毛、片儿啊。
“你忘了？”容素深眸中笑意盎然，手指挑上她的脖子挑出了她挂在脖子上的“鸭子”，手指摩挲着那肥鸭子。
容清看着肥鸭子，一下子想起来自己曾经倒卖小黄书的事情了，那时候在官府里容素就是拿了一本小黄书。她一跺脚，一手夺过肥鸭子捏在手里：“你不是贞洁么？怎么看这些呢？”又似乎是抓住了容素的把柄，乐呵不已。
“是学啊。”容素平淡说出口。容清就不敢笑他了，这人这方面倒是显得格外幼稚。容素又嘱咐她早些起，明儿个是有大事由不得她懒，待她嫁给了他怎么懒床也没人管。容清听了心里倍儿高兴，又主动亲了亲他的脸颊。
待容清送他出去的时候，正月色落满地，容素让她先回来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