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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川摇摇头：“没什么。”
江羽又咬了口苹果，说道：“我觉得，你和你爸的关系一直这样僵持下去，也不太好。”
“我一个月都见不到他几次。”刘子川眼神中出现一抹戾气：“而且，我永远也忘不了，他为了外面的女人而逼我妈和他离婚时的嘴脸。”
刘子川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提他干嘛？诶江羽，你的父亲呢？怎么样？”
江羽一愣，一时之间连口中的苹果都忘记了咀嚼，她神色黯淡，许久过后，才答道：“他不在了。”
刘子川似乎是没有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也是一愣，随即低下了头，语气愧疚：“对不起……”
江羽摇了摇头，打了他脑袋一下：“我说过多少次了，要叫我老师！”
刘子川揉着脑袋，面目狰狞了好一会儿，气哼哼的没有理会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