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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玉子身上的香味完全不同……
脑中才刚升起这个念头,就被再一次响起的“当”声打断了,承离抬头,才注意到自己正在那片化成黑红余烬的森林上空时,第三声“当”声响起了。
视线转向神社,承离正见三道环状的冲击波缓缓变淡,一枚快要微不可见了,一枚却是新生,正在扩散。
三道冲击波之间,都有百十米距离。
“当!”承离顺着声音看向南面,又一道冲击波,至于原地,只剩魁和金本武士在震荡中模糊的残影,真身已经离开那里了。
“当!”刚刚还是南边的半空,此时已在偏北的地面了,冲击波腾起了大片灰尘,承离见到了其中有两道清晰的直线:因为高速移动而引起的灰尘分布不均。
痕迹直指天空,还没等承离抬头,一声“当”的声响就出现在了上面,等承离看过去时,依旧只剩残影和徐徐扩散的冲击波纹。
“当!”北面半空。
“当!”西面更远处的低空。
“当!”第三间殿宇的正中央。
“当!”偏西北的地面。
……
五十次,还是一百次,承离已经分不清了,他的脑中不断的回响着“当”声,而他面前,则是一片充斥着冲击波的混乱空间:虚空中已经被无数倾角不同的波纹布满了。
至于地面,无论是五座巨大的殿宇,还是环绕殿宇密布的长廊,亭台,神龛,在二者于地面第四次交手之后,就在冲击波的震荡下化成废墟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