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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半个小时，他才放开她。她整个人虚脱一样跌在地上，呜呜咽咽地哭个不停。李雅伦放水把自己冲干净，又把她冲干净，用浴巾抱着她去卧室。他自己换了衣服，用吹风机把她的头发吹得半干，给她换了一条半截连衣裙，戴了一条闪亮的钻石项链。
“若瑶。”他弯腰站在她身后，看着镜中的她，“你知道吗？这个世界除了结婚，还有离婚。你想不想知道，在你姐姐心里，到底是你重要，还是雷宇炀重要？你在我身下婉转承欢这么久，有一部分是因为你姐姐，你就不想知道这种付出值不值得吗？”
若瑶一动，也看着他。
他淡淡笑了，拉着她下楼。
“你别想害我姐姐，我什么都不想知道……”若瑶行尸走肉一般，喃喃叨念。
她根本没细看自己被打扮成了什么样子，下楼时蓁蓁听见声音，抬头见她一路从楼梯上下来，小腿上、手臂上、脖子上……到处都是吻痕。她的双唇也是肿的，连走路都不稳，还得李雅伦扶着她。蓁蓁简直不敢想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子，差点就发疯。
李雅伦把她安顿在沙发里：“还不叫姐姐。”
她呆了几秒，抬头看着蓁蓁：“姐姐，他对我挺好的，你别管我了。”
“若瑶！”蓁蓁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心痛，想拉她，但太远了。她连忙滚动轮椅，移近一点，握住她的手，问李雅伦，“你就不怕报应吗？”
李雅伦望着窗外，冷笑道：“报应挺好的。至少不用活得这么矛盾，不记仇是没良心，记仇是变态。”
蓁蓁一下子噎住，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姐姐，你快走吧。”若瑶推了推她，双眼肿得桃子一样，“我真的挺好的……”
“你为什么要回来！”蓁蓁大吼，“有什么事是姐姐解决不了的？就算姐姐解决不了，也绝对不会牺牲你！”
李雅伦听了，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没有打搅她们。
蓁蓁停了一会儿，从身上摸出一张纸展开：“李雅伦，我已经是若瑶的监护人了，这是已经生效的法律文件，你如果恣意将她留在这里，我会告你非法监禁，或者绑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