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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空看到小雪出手利落法力高强，想着后面还有些弟子没有出来，咬了咬牙还是说出了口。小雪挑了挑眉看着莫空。
“那个……在沉日森林内部，我们还有些弟子没出来，对手也是这种魔妖。能不能拜托你帮忙尽量救一些人出来，也不为难你，能救多少是多少！救一个，就算是一个也行！我青山派来日必定报答。”莫空激动的一口气祈求道。他已经失去继续的力气了，但是在沉日森林里还有一些没出来的弟子，他们自愿留下断后，他……实在……不愿意看到这些好孩子就这样死去。这话说出口时，莫空就做好了被羞辱的准备，人妖殊途……凭什么要帮他……
“人妖殊途，我凭什么要帮你们。”没想到小雪开口也是这句话。这时在她心中闪过的却是在戒律堂中，这些自以为正义的道士们指责的话。人妖殊途……她就想问问哪里殊途了？
莫空着急地说了一串什么天魔危害世间的理论。抬头一看，小雪依然静静的看着他，眼光里还泛着冷光，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讲下去。
“我不想知道天魔，我就想知道，你们道士常说人妖殊途，人妖哪里殊途了？”两人都沉默了半响后，小雪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莫空没想到她纠结在这个问题，一时哑言。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却浮现出莫清跪在地上求青山道长时的血泪纵横。对散妖他可以义正言辞的说修炼方式不同，一个靠吸人精血，一个是修习天下正气。对大妖他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大妖一族不问世事，谨遵自己修炼规则与方式，来人间多半也是为了采药草或游历，人类和大妖的仇恨起源早就没有人知道了，只是相互莫名彼此仇恨着。他发现自己无法回答一个大妖问出的这个问题。
“你说的报答，我会来要的。”小雪感受到莫清离自己越来越近了，不想与他多说，留下这句话直接一个法术飞走了。留下了有些不知所措的莫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