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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阿库给含芷下的蒙汗药计量过猛,直到第二天早上,含芷才算完全清醒过来。她揉着沉重的额头,睡眼惺忪地从屋子里走出来,见海弦坐在院子里的小圆桌前,正在临字帖,这一****总是迷迷糊糊,因为头疼得厉害,基本都是阿库在伺候吃喝,几乎不曾走出过房门。因此她并不曾知晓海弦出过宅子,只当她依旧病得厉害,忙劝说海弦回房里去,切莫吹了冷风。
海弦道:“屋里实在闷得慌,在院子里透透气也是好的。”说着继续临字帖。
含芷道:“你的袖子沾着墨了。”一面替她去擦袖子上的墨迹,一面卷起一点袖子,发觉海弦手腕上的红印已经消失不见了。含芷慌乱地抽走她右手的毛笔,又卷起右手的袖子,依旧没有发现红印。她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欣喜,反而惊惶起来。
“不会是我将风寒过给你了吧。”海弦见他她面色苍白,忙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说道,“并没有发烧啊,你哪里不舒服。”
含芷怔怔地看着她,眼里满是惊恐,她的手止不住颤抖着,唇边的血色褪尽。海弦忙喊来阿库,一面又倒了被热茶给含芷。她捧着茶杯,双手颤抖得愈发厉害,到最后整个人几乎战栗起来。
阿库只当是自己的蒙汗药下猛了,当下也顾不得男女之别,一把将含芷打横抱起,就要往房里送。这时候含芷才方回过神来,拼命敲打着阿库的胸口道:“公子在哪里?我要见公子!”
“甫翟一早就去当值了。”阿库被她捶得胸口发疼,连忙把含芷放下来。
她还没来得及站稳,一溜烟没了人影。阿库急忙跟上去,却发现她正往甫翟当值的地方奔去。跟着含芷跑进甫翟的临时休息处,含芷顾不得喘气,泪眼婆娑地扯着甫翟的袖子道:“海弦怕是挨不过两三日了!快点带她去苗疆!”
阿库跟上来,朝甫翟递了个眼神道:“她还没睡醒呢,海弦好端端的!别听她胡说!”意思是含芷的蒙汗药怕是还没退去呢。
甫翟见含芷面白如纸,一双瞳仁胀得很大,眼中的惊恐一览无余。他无瑕再顾及阿库,忙扶了含芷在边上坐下来,问道:“此话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