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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说,没有。”
方正握紧了拳头。“师父你还能坚持多长时间?”
“五年。”
方正的拳头又紧了紧。“师父放心,徒儿定为你寻得渡劫泪、人参仙果还有鲲鹏之魄。”
“岂是你想寻就能寻的?”亚索大笑。“为师早已看破生死。留此意念化身不过是想传承御风剑术,没想过重生。你不必放在心上,我说出来不过想增你见闻罢了。”亚索面露欣慰。
“我传你一式基础剑招,你且看着。”
亚索走了方正的右臂,来到河边一棵一人怀抱的树下。“hasaki!”拔剑,出鞘,树断,归鞘。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切口平滑无比。
再看亚索,手握剑柄,仿佛不曾出剑。
“此式为御风拔剑术刃先。”亚索道。“此式无甚出彩,只是快,极致的快。我刚才速度已放到最慢,同时并没动用丝毫灵气。否则你无法捕捉此剑的轨迹。虽是入门剑术,你学会也可自保了。”
“师父这剑术到底叫什么…御风还是拔剑术还是刃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