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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听到这个问题后,嘴角就露出一个无奈的笑,“父皇挺生气的,说不想见到你们。”
一听到这话,玉戍扬还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好一会儿后,才眨巴着眼睛,慢悠悠的问道:“为什么?”他似乎来了齐国后就别提多乖了,每天要么呆在驿站,要么就是在皇宫内陪着,认认真真做着使团使者该做的,可没做半分什么越矩的事情。
所以,总结了一下,按理说,不应该不想见到他们才对啊。
“行了,你也别纠结了,一会儿好好吃就行了。”对于玉戍扬这逗比,这么多年了,还是那性格,但心里其实也挺佩服他的,身在皇家,虽然并非皇子,可同样也是皇室血脉,荣亲王之子,天云国就这么一位王爷,而这王爷还偏偏就得这么一个儿子,荣亲王深得皇上信任,荣亲王妃家世不算高,但这些年来却和皇室各宗妇关系都非常融洽,谁都不得罪,这一切的一切,落入皇上眼中,那就更加满意了,这样算起来,玉戍扬作为荣亲王府唯一的继承人,世子,可想他的地位是怎样的。他这些年来乐观开朗,明明身份极贵,却偏偏坐着很多贵人眼中最低贱的“行商”之事,整天还乐呵呵的,一身红衣在京城四处游荡,各种有关于他的难听传言进入耳中,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
一听到吃,玉戍扬马上就来京城了,前段时间他好不容易回京城了,可以好好的吃云舒做的美食了,她却突然跑齐国了,虽然舒云大酒楼的菜品都非常不错,可是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挑了,反正就觉得云舒做的还是最好吃的,舒云大酒楼的饭菜都要落一层。
“今晚我们吃些什么啊?这大过年的,怎么着也应该是各种你的拿手好菜都上吧。”
听到这话,丢给玉戍扬一个大白眼,“你脑子里能不能别成天都想着吃啊。”
“民以食为天,怎么着,难道有错啊。”玉戍扬明显不赞同这话了,开始反驳。
“白痴。”云舒已经不知道怎么跟这厮交流了,这逗比就是老天爷派来整治她的吧。
听到这话,嘿嘿一笑,“别啊嫂子,你快告诉我啊,你不告诉我,这离着晚膳还有一段儿呢,你知道我这性格的,你不告诉我,我自个儿就得憋死自个儿。”
“……”云舒却已经转身去和莫梓舟聊天了,不理这逗比,太能说了。
旁边玉戍宣看着,黑眸中浸着柔和的笑,嘴角勾起一抹很小的弧度,很不容易让人察觉。
他手中端着东方齐泡好的茶,目不斜视,可是仔细看,就会看到,他其实心思一直不在这里,心早已经奔到了玉戍扬和云舒那边去了。
一圈人都坐在这里,叶文钰认真品茶,因为他之前就听说过云雾茶,有幸喝过一次,但是如今再次喝,就感觉这味道更好了,自然是不停歇的,而路云城和郁为安一直在和东方齐聊天。
玉戍宣其实也在参与聊天,但他期间话语比较少,众人聊得起劲,也没有特别关注。
其实,就算郁为安知道,也不会说什么,没办法,谁让他就这么放心自家妻子呢,他本身就有能力,而他妻子那就更有能力了。
他很羡慕自己的堂弟,能够直接凑到云舒身边去,作为朋友的身份,想聊什么,就算打趣什么的,他们都是那么的自然,而表弟也从来不会因这种事情而和妻子或者堂弟闹不愉快。
他还清楚记得和她的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认识,如果那个时候他就装疯卖傻强行将她抢回府里做他的女人,是不是如今的她,就应该是他的王妃,陪在他身边,为他生儿育女。
眼底的黯然越来越浓,连带着也影响到了身边的人。
叶文钰喝了好几杯茶后,突然就感觉到了七皇子不对劲,这一路上行来,所有人都对他态度非常友好,玉戍宣是当朝七皇子,甚至听闻皇上已经准备在这次回天云后就册封七皇子为太子,而另一个玉戍扬,他之前因为云舒就接触过几次了,还有一个云舒的养父,威远侯路鸿庭,他们的身份,都是他无法企及的,但是他们都对他非常好,他心里很明白,这主要的原因,在一个人身上,那就是云舒。
在叶文钰心中,他已经将云舒当成了自己这辈子最大的恩人,也是最大的伯乐。
当年,虽然看似他的秀才身份很高,很多人都想着嫁,但是只有他和母亲自己清楚,他们住在镇上,有着一定土地,可却毕竟捉襟见肘,书本的贵重是普通人根本无法及的,母亲甚至为了他读书,买书,各种接活补贴家用,绣品是一项,很多时候母亲甚至到镇上甚至县上一些大户人家家里做短工,或者接洗衣服这样的活儿来,为的,就是他能好好读书。
当年很多的女孩子家里都相看过他,没有一个不顾及他家里情况的,毕竟他要读书,还有一个老母亲,就算现在老母亲还能做,谁又能保证老母亲还能帮得了几年,而他又什么时候能够考上,能出人头地?
可是当相看到夕阳村杨家时,最初杨家似乎也很顾虑,但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同意了,之后他就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云舒的功劳。
云舒生活在夕阳村,但是生活过得很好,和杨家关系极好,特别是杨家主母林玉莲,据说在云舒最初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帮过忙,云舒感恩,对杨家极好,杨家的日子也是一日比一日好,可是在杨家那样逐渐红火的情况下,最后却听了云舒的话,选择了他,他心里不激动,那是不可能的。
“七皇子,您怎么了?”这一路上和玉戍宣也时常聊天,他感觉得出来,七皇子很欣赏他,但是他也从不越矩。
听到这声音,另外几人也将视线投射过来,“表哥怎么了?”这是郁为安问的,看着玉戍宣的眼神有些冷,他当然知道这个表哥的心思,只是,当年的事情本来就是偶然,妻子救他也只是偶然,而且还是生命被人威胁的情况下。
东方齐却道:“是身体不舒服吗?需要请御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