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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远凡也想到了，如果狂暴之灵拥有了灵智，学着厉鬼一样不断的提升自己，无需化为凶兽，这将会是一头堪比凶兽的厉鬼！
而且还是一头掌控着无序法则的强大厉鬼！
镇压法则之力，但依旧有散仙之下的力量！
狄怀幽、李远凡都知道，一旦这断魂池崩塌的那一刻，只要不是长青出现，鬼域，还将大乱！
他们此时，反倒是希望能见到长青的身影。
断魂池内，天地早已崩塌。
一道道虚空裂缝，连余烬施展的灰雾都能被卷入其中，消失无踪。
整个断魂池，立足之地已经不足百里方圆。
“你那条妖龙，还能供你撑多久呢？”
七个月的交战，对余烬而言，只如晃眼，他此时又笑起来，“我赢了，你终将被我磨灭。”
七个月，长青、余烬，终于停手，相对而立。
长青看着随时会彻底崩碎的天地，终于松了口气。
“虽是化神境，毕竟是准圣妖龙，只是一滴精血，便足以让我支撑很久很久。”长青淡淡说道：“比持久，你不行。而且，这不是你赢了，而是我赢了。”
“你赢了？”余烬的表情已经更加丰富，他不屑于学习厉鬼以及普通鬼族，遇到便都斩杀，他现在以长青为模版，一举一动，已经更像个人族。
余烬看着四方天地，愣了愣，“原来如此，你的目的其实并不是把我杀了，而是毁掉断魂池。”
说着，余烬摇了摇头，“可是，毁掉断魂池没有意义，我已经完成了三序相融，哪怕只有三序相融，我也已经足够强大。”
“起码不会再诞生第二个你。”长青开口道。
余烬盯着长青：“从这个角度来看，好像还真是你赢了。可我还是那句话，这有什么意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