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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倾乐了,抱着她腰,又是摇,又是晃,动作不大,但撒娇样儿十足。
“我问问他们同不同意……什么?同意了?嗨,老爸被你们害死了。”
纪荷终于笑了,笑地身体都颤,后来悲从中来,想问他为什么提前买好孩子们的东西,是不是怕自己回不来……
又觉得太过悲伤了,悲伤到她能当场哭出来。
真是奇怪啊,孕激素不但让人疲累,无法参与行动、和他并肩冲锋在战场,还能改变她脾气,让变得多愁善感。
当时决定和他结婚时可没这些多愁善感,只想着反正要死一起死,天不怕地不怕。
没想过,她和他之间竟然还有生离。
原以为十年前那次就够了。
“洗澡吧……”
今天医生科普,女人生孩子会经历十级以上的阵痛,江倾当场就拧眉头,不过他再担心都于事无补,到时候他不在身边。
纪荷没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问了,徒增烦恼。
就和此刻的情形一样,难过了就转移话题。
拍拍他背,再次催促,“去啊……”
“让我再抱一会儿……”江倾说着将人抱上床,自己近乎不着一物的,毫不在意,将她压着。
“肚子……”纪荷被压着,满鼻尖的都是他味道,醇香的高粱酒香,和他身体本身好闻的荷尔蒙味,她皱眉,为了孩子,让他远离一点。
江倾抗议,“我没有。”他虚压着呢,又气笑,“这才怀就讨厌我?”
“你没有,你拿那个什么那个着我?”纪荷捶他一拳。双手捂住脸,不想和他说话。
偏偏有的男人脸皮厚,冠冕堂皇,哪怕证据确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那一次很痛吗?”
“十年前?”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