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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风气不好，华夏音乐环境很差，烂歌烂片横行，争名夺利的明星当道，艺术土壤贫瘠，少数好的音乐人只能被淹没在人海。
虽然名为航音的小提琴研究生，但谭香的含金量其实并不高。
不过，她也有一份艺术家的傲气。外加如花的年纪，她现在还是保持着热爱音乐的初心。
“哎。”柳如云叹了一口气：“要是有钱，你就能出国留学，要是有背景，你就能进国家乐团混吃混喝。都怪妈没有本事。”
“妈，你说什么呢。你不用担心，等我写书挣钱后，我就有钱做音乐了。”
丈夫早年去世，谭香是个需要富养的女孩子，上的又是音乐学院。
这些年下来，柳如云一个女人也不同意。唯一让她感觉欣慰的是，自己的女儿很懂事。
柳如云舒眉一笑：“刚才你说你挣到钱了，多少钱？不会又是几百块吧？”
谭香有些尴尬：“妈，几百块是全勤，今天我挣了300万呢。”
“噗，多少？300万？你写的什么哦？”
“音乐小说呗。不过，300万是网站的货币，除开网站抽成和税收，应该能有一万多。”
“一天一万多，那也很不错，我家香香长大了。”
被表扬了一句，谭香心里美了。随即，她问道：“厂里最近怎么样？”
柳如云是个生意人，做的是卫生巾品牌。当然，是小厂，只有5条生产线。
和苏飞、舒而爽、爽而美、美而乐、洁而乐、娇而雅、娇花、真美乐、真美雅、雅洁丝、花季少女、九度空间这些国内外大品牌不能比。
